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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員的聲音充滿磁性,插播了一條關於三松生命與另一家頭部保險公司的合併訊息。
“簡杉也是大刀闊斧,簡老爺子去世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就將公司規模擴大了幾倍,果然是天生的事業家。”
“是,要不怎麼遺囑上三松生命本就是留給他的。”景天道:“簡老爺子性格謹慎,能看出二人處事風格完全不同,隔閡雖然有過,但他到底也不是老糊塗了,繼承人的安排上還是以現實為重。”
“也算得上皆大歡喜了。”白翌軟塌塌地靠在椅背上,嘬著蜜露茶喝個沒完:“簡澤寧拿著三松醫院,以她的專業性不需擔心;三松娛樂交到你手裡——”
“也算得上另一種意義上的子承父業?”
“當老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每天頭腦飛轉,忙的事兒多不說,被迫社交也真讓人頭痛。”景天笑了笑:
“還不如去打拳擊,靠體力賺錢來得舒服。”
太陽逐漸落下,模糊的天際線在大海遠處徹底落幕,初春的夜海還是有些涼,好在這個時間海邊幾乎沒什麼人了,只在遠方好像有那麼一兩個人影晃動。
“怎麼想到到這兒來了。”白翌挽著景天的手,踩在柔軟的沙灘上。
“還記得以前那次嗎,你跟我到尾夜島送貨,我答應好要陪你玩遊樂園,結果玩到一半被衛馳叫走的那天。”景天低頭和白翌說。
他的個子很高,整張臉落在黑暗中,有些瞧不清神色。
“當然記得了!”白翌毫不猶豫道:“我可記仇的呢。”
“我一直答應著你一起去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結果這麼多年因為各種事情的耽擱掉了。”景天拉住白翌的手,面對面說:
“想起我當年下定決心,將一生愛你的心思意萌生之處就是海邊,便想著來這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青森廣告那次是嗎。”白翌歪頭笑道:“那天你向我表白的時候,說真的讓我大吃一驚。我以為你就是那種悶悶的窩囊性子,完全不會表達心中想法,怎麼可能親口說“喜歡我”——”
白翌忽然拉住景天的一隻手臂,順勢向前,墊腳將臉湊得極近,眉眼彎著壞笑道:“所以我最近還真的很擔心你這悶罐子萬一真那麼不解風情,隨手送的禮物盒子中哪個開啟來要是戒指可怎麼辦,我可不想走著走著路莫名其妙就被求婚哦。”
景天眼神一閃,抿嘴動了動喉結,黑暗中有些許光芒從他背後斷斷續續映出來了。
景天更尷尬道:“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