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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瑤繼續說道:“你不知道像許厭那樣的人。。。。。。”
她沒能繼續往下說下去。
“我是哪樣的人?”
一道帶著涼意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安瑤望向薑糖身後,從樓梯上走上來的人,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眼神慌亂的完全掩飾不住。
薑糖驚訝轉頭。
許厭正漫步走過來,依舊是那樣懶散漫不經心的語調,嘴角甚至還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漆黑的眸中只有冰冷刺人的涼意,直直望向安瑤。
“說啊,像我這樣的人,是哪樣的人?”
安瑤臉色蒼白,唇角緊抿,在許厭的逼視下,胸口麻痺中帶著疼痛,四肢幾乎都失去了知覺,她張了張嘴,試圖解釋:
“許厭,我不是。。。。。。我。。。。。。”
她心裡已經兵荒馬亂,根本組織不好語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補救她剛才那種太過明顯的暗示。。。。。。。
許厭一步步向她走去,嘴角的笑意已經消失,面色冰冷陰鷙,帶著一種無形之中的壓迫感。
一隻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輕而堅定地拉住了他。
許厭腳步微頓,垂下眼掃了一眼握在他手腕上的手,隨即薄白的眼皮一抬,淬了冰的目光落在薑糖的臉上。
薑糖被許厭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卻沒有半點退縮,反而像是怕自己一隻手拉不住他似的,把自己的另一隻手也握了上去,然後她搖了搖頭。
她是個啞巴,可她的眼睛會說話。
她說——
【許厭,不要。】
無論他想要做什麼,都不要做。
許厭皺起眉,抽手——
卻沒有抽出來。
薑糖緊緊抓著他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許厭,不要。】
安瑤看著薑糖抓著許厭的手,臉色更加蒼白,心口有種幾乎要窒息的悶痛感。
許厭盯著薑糖,眉頭皺的更緊,剛想再次抽手。
薑糖卻突然用了大勁,悶聲拽著他就走。
許厭毫無防備,居然被薑糖突然一個用勁從原地拽動了,連跟了幾步。
他眼底浮現出幾絲驚愕,甚至沖淡了剛才眼裡湧上來的陰鷙。
這麼瘦瘦小小看著風一吹就倒的人,是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可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