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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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我決定,你算個什麼東西!”
平平無奇的堅定乾飯人,我倒是想這麼說,不過對於禪院來說毫無份量,空引嘲諷所以不是最適合的說辭。
術式的優劣,實力的高低,這是禪院衡量一切的標準,而我日日都為了維護自己那易折卻頑強的尊嚴,殫精竭慮地思考著如何變強,如何過上更舒服的日子。
他註定是我這樣人生道路上的第一個阻礙,而我也不會像問老媽一樣,思考如何說話才能讓這老傢伙答應——雖說如果處理不好,受到牽連的還是老媽,搞不好還要繼續牽連到那倆孩子,我良心上會有些過意不去。
稍微有些扯遠了,我嗤笑,怒火漸起。
“我算個什麼東西?”
“你算個什麼東西,禪院扇。”
和會短暫忍耐記仇小本本伺機報復的我不同,這老傢伙是很容易被激怒的,只要認為有宣洩口,就會毫不猶豫地爆發。
“看來老夫還是太久沒有管教你了,到訓練場來!”
嚯,看吧,這就要動手了,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父為子綱,父親教訓兒子天經地義,兒子受著,這是常態。我只想說屁咧,君為臣綱,你丫的還不是老天天想著怎麼踹下家主上位嗎。老子只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妨礙我,還想欺辱於我,我冤大頭嗎我不還手,你是我爹這破理由哪兒來的道理。
而且,我一直都在說一個事實,禪院裡唯一,絕不會被辯駁的事實。
強者為所欲為。
(十五)
我想,他應該是打著在所有人面前把我打得滿地找牙折辱我的打算,雖然我心裡有成算,但仍然謹慎。
有些理論就只是理論,就如空想怪談的文字,其重量與真實面對的咒靈不具備可比性,我研究過很多,但不可否認,我和他年歲經驗的差距,在這裡也有著相當的重量。
我現在十五歲,上次被這傢伙蹂躪是十一歲……這麼說可能容易洩氣,但我只是很認真的在梳理現實。
“讓我來看看,你這些年能有什麼長進。”
“啊,哪裡哪裡,還要請父親大人多多指教,您先請。”
父慈子孝的場面就此打住,反正都是假象。
來了!
雖說我累得要死練出來的精通武器有很多種,但訓練場最不缺的還是普通樣式的白刃竹劍,作為兵主,不可能不熟悉。
彼此攻擊有如狂風驟雨,不容保留任何空隙。我自認是個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