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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代文卻很平和:“你們聊的是什麼設計圖,我來幫忙。”
“真的嗎?”許冠睿倒是很興奮:“這事兒我頭疼死了。如果在商圈,我還真沒想好到底做成什麼樣的場地。”
兩個人站在花店門口聊了幾分鐘,梁代文約定幫他出一張設計草圖。回家的路上樑代文一直不說話,該來的還是來了。顧逸不肯哄他:“工作上總會見面的老朋友,有什麼好吃醋的。”
“老朋友還送花?”
“又不是玫瑰。”顧逸聞了聞:“都沒怎麼見過,怪好看的。”
“哦。滿天星是父愛,六月菊是別離,風信子是悲傷,尤加利是逢場作戲,飛蛾蘭是性慾減退夫妻不和諧……許冠睿安的什麼心。”
越聽越像是瞎編。顧逸歪著頭:“……真的假的?”
“我做乾花,當然都認得出。”梁代文把包往背後一甩:“沒別的,就是記憶力強,腦子好用。”
顧逸跟上樑代文:“我發現,你雖然感受不到感情,但吃醋好像是天生的?”
“誰會把屬於自己的東西讓給別人。”梁代文揪著顧逸領子把她拎進家門:“沒見你對述情障礙有這麼上心。”
眉毛擰得像百葉結,顧逸越看越想笑:“你吃醋的樣子,像只河豚。”
“……”
“還鼓!還鼓!”顧逸伸手嘲笑他:“真是小氣。”
沈醫生在醫院謀了個行政的職位,每週末都在堅持做心理疏導。這一天他邀請了梁代文和顧逸來旁聽,梁代文還被請上臺當成經典病例,被邀請講述心路歷程。臺上還有個女孩,熟練地把大家說的話翻譯成英文,流利的英音讓顧逸自愧不如——同樣都是兩片嘴唇一根舌頭,怎麼就差這麼多,人家的嘴是做同聲傳譯,她的口條用來逗人發笑。
梁代文坐在凳子上,兩條腿長得快到臺下,話筒抵在下巴,認真地聽著沈醫生做演講。眉頭微皺,專注思考。沈醫生用鐳射筆指著螢幕:“準確地說,述情障礙不是一種疾病,像是情感上的色盲,更殘酷點——盲人,沒有什麼表達能力。醫生能做的除了疏導和干預,也沒有顯著有效的解決方案,更沒有成熟的調節機制,述情障礙的人群也只能透過自己調節,比如看話劇,繪畫,音樂,多和人接觸,更進一步地說——談個戀愛。”
臺下有人笑了。沈醫生卻很認真:“從前我也不太相信,愛情會有這麼驚人的力量。但就像親子之間會為了救助而移植器官,人的主觀能動性是受很多東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