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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易舟猜不透對方為什麼會選在這個時候約他見面。
不是說鄭氏一黨已經大勢已去了麼。
思索間,易舟已經將滑鼠移到了轉發的圖示上。他原本是想找方淮的郵箱地址,然而對方的地址在搜尋那一欄裡跳出來的時候,他遲疑了。
他想,這樣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更深層的緣由,他心裡也很清楚,只是不願承認。
第一次見方淮是婚後第二年的事。某天早上傅向英落了什麼檔案在家,因為會議多脫不開身就叫方淮來家裡取。
當時易舟還是家庭主夫。傅向英事先打過電話給他,他知道對方的秘書要來,提前找到檔案,等待方淮的到來。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是保姆開的門。沒一會兒她就朝屋裡喊了聲:“方秘書來了。”
易舟拿著檔案來到客廳。
保姆已經請人坐下,準備沏茶去。
易舟清楚在議政大廈,秘書就相當於心腹,見到方淮時,他自然表現得十分客氣,甚至有幾分放低姿態的討好,“是方秘書吧。你好,我是易舟。這是向英要的檔案,辛苦你跑這一趟了。”
然而他的客氣換來的是對方冷漠的應聲以及挑剔的上下打量。
沒等保姆沏好茶,方淮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等保姆端著茶走出來的時候,見人早沒影了,嘴裡囉嗦幾句,似乎在埋怨易舟連人都留不住。
易舟有些尷尬。那時他只是想不通為什麼連傅向英的秘書都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敵意。
直到幾個月後的另一天,他明白了。
那一天,他在社交媒體上看到一則桃色新聞,講的是某當紅小生勾搭上了來頭不小的金主,兩人被拍到深夜出入高檔酒店。
這本是一條可以看過就忘的八卦。
偏偏易舟認出了那位金主的側影是幾夜未歸的傅向英。
易舟的大腦在那一剎那轟然炸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打傅向英的電話了。
但始終沒人接。
他打了一遍又一遍,像偏執狂上身。
電話終於接通的那一刻,他剛想開口質問,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陌生的清冷男聲。
他辨認了一會兒,才聽出是方淮的聲音。
“傅先生正在忙,請問您有事嗎?”
那時候的易舟談不上冷靜,甚至是病急亂投醫。聽出是方淮,下意識就覺得對方對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