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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耳朵,抖著哭腔說:“你是不是把我的耳朵咬掉了啊,是不是流血了?嗚嗚嗚……”
遊陽才不關心他的耳朵:“如果你不賠我,我就告訴小姨你偷吃的事。”
小姨最近正因為遊一哲又胖了的事罵他,嚴格管理他的飲食,連每天例行的可樂都停掉了。
聞此言,遊一哲立刻瞪大眼睛,也不管耳朵了:“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遊陽的臉在昏暗的房間裡蒼白得像小鬼一樣。
好在他嘴邊沒掛著血跡,不然遊一哲都要被嚇破膽。
遊陽跟小瘋子一樣,說咬人就咬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遊一哲是真被他咬怕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哭了一嗓子,說:“等下個禮拜有零花錢我就賠給你,你快給我看看啊,我的耳朵是不是流血了,為什麼這麼疼。明天我媽知道了,肯定要找你算賬,你等著吧……”
遊陽不理他,鑽進床底,把自己小倉庫裡的零食都數了一遍。他從前沒上心,也不知道遊一哲偷吃了多少,真是想想就心痛。
又數了一遍,把東西放好,遊陽躺回地鋪上。
遊一哲還坐在床上哭,一直叫遊陽看他的耳朵是不是要掉下來了。遊陽不理他,他就自己找鏡子,靠近窗戶藉著月光看鏡子裡的自己。
看完哭得更兇了,因為耳朵上面赫然一排整齊的牙印,不是遊陽咬出來的還有誰?
然而遊陽並不後悔,他偏過頭把臉埋進枕頭裡,在遊一哲的哭哭啼啼聲中捂住耳朵,獨自睡著了。
第16章
席衝正被倒吊在房樑上。
他身上處處可見被打出來的傷痕,雙手雙腳用粗麻繩捆著,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過飯,眼皮虛掩,呼吸微不可察,看起來奄奄一息。
不過只是看起來,只要一鬆綁,他就會立刻滿血復活,拿著刀子去捅席江林。
席江林揍了幾回揍不服他,只能把他吊起來,用皮帶早晚各抽一頓。
三個月前,席衝灰頭土臉進了家門,和席江林撞了個正著。
席江林難得沒喝酒,眯著眼看了他半天,一言不發,直接把人捆起來扔進後院房子裡。
不是沒反抗,但席衝那時剛經歷兩天火車,又坐了長途大巴和三輪,又困又累又餓,連席江林都沒碰到,就被一腳踹倒在地上。
他被扔進的房間是高昔青的房間,裡面卻沒有高昔青的身影,連活人生活的氣息都沒有。
席衝扭動著身軀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