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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陽忽然停住腳步,伸手拽了下席衝,驚訝看向前方。
席衝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似乎有人在表演舞蹈,地上放著一個音響,播放著席衝聽不懂的英文歌。
表演者是兩個男人,穿著襯衫配揹帶褲,褲子很短,只能遮住一半大腿。小腿更奇怪,白色的長襪幾乎快要到膝蓋,下面踩著噠噠脆響的尖頭皮鞋。
他們兩人表演著稀奇古怪的舞蹈,然後在音樂節奏達到高潮時,纏綿地抱在一起,一人將另一人摟在懷中,突然吻了上去。
音樂聲停,周圍響起歡呼聲和鼓掌聲,大多都是年輕人,屬金髮外國人喊得聲音最大。
遊陽目瞪口呆,喃喃道:“他們怎麼親嘴了啊……”
席衝也不知道,所以就沒說話。
表演者已經分開,開始笑著向歡呼人群示意,走到哪裡都受到熱烈回應,與他們擊掌。
到了他們面前,席衝沒動,遊陽呆呆和他們擊了掌,等人走遠,才回頭小聲對席衝說:“他們化妝了哇。”
他吸了吸鼻子:“而且還噴香水了,好香。”
一直到回了賓館,遊陽都在說這場奇怪的表演,說他們的舞姿,說他們的衣服,說他們的妝容,還說他們親嘴。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親嘴呢?”遊陽問席衝。
“不知道。”
遊陽今天好像就和親嘴槓上了,張口閉口都是這兩個字:“哥你親過嘴嗎?”
“親過。”
“啊?”遊陽立刻瞪大眼睛,緊緊拽住席衝的衣襬,急乎乎問,“你和誰親嘴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啊,你怎麼能跟其他人親嘴呢!”
說著,他都要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誰欺負了,紅著眼眶質問:“你到底和誰親嘴了啊!”
席衝掰開他的手指,無表情說:“羊。”
“……羊?”遊陽呆滯。
“在火車上被舔了好幾次嘴巴。”
“哥!”遊陽氣急。
席衝看他這樣,樂了下,轉過身去把掛在衣櫃裡的西裝拿出來:“傻不傻,說什麼都信。”
遊陽坐在沙發上,眼珠圓咕碌轉了幾圈,盯著席衝的背影,看他把西裝揉成一團塞進揹包裡,實在容忍不下去,起身讓席沖走開,把西裝重新整整齊齊疊好,再一絲不苟放進揹包。
席衝坐在床邊,順勢指示他:“還有那邊的衣服,也收拾了。”
遊陽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