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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還是薛肆說了這邊物業負責,停電了會配備發電機,給電梯供電方便出行。停水了也會送直飲水上業主家。
畢竟7塊一平的物業費,不是白交的。
薛肆走了後,梁瓊甃拍拍佘泛的手,低聲問:“他跟他家裡還是那樣嗎?”
佘泛知道梁瓊甃在說什麼,所以他點了下頭。
梁瓊甃嘆了口氣,滿臉憂愁:“他這樣下去也不是事。”
如果換了以前小時候,佘泛一定會問清楚薛肆到底跟他家裡發生了什麼,能讓薛肆記恨薛家這麼久、這麼深,可佘泛現在對很多事都是處於一種“懶得”的狀態。
不想多說也不想多管,連一絲好奇都升不出來。
所以佘泛面對梁瓊甃這話,只能沉默。
他在這待到了薛肆來接他走,兩人離開後,護工阿娟回來把窗簾拉開,一轉身,就見梁瓊甃在悄悄揩淚。
阿娟停了下,忙走到梁瓊甃身邊:“阿姨,怎麼啦?”
梁瓊甃擺擺手,心裡難過,卻無法說出來。
她的飯飯,她的小雪人,從前不是這般模樣呀。
人長大後是會變的,這很正常。
可……
佘泛變得太多了。
他變得沉默、冷漠,變得死寂。
就像是被汙染成了沼澤的池塘,不會再哺育出漂亮鮮活的花草。
梁瓊甃經歷過兩次這樣的狀態。
第一次是佘微雨,那時候她剛離婚,抱著剛出生的佘泛回望星市找她。
梁瓊甃上了年紀,沒怎麼關注那些新聞,還是佘微雨回來後,她艱難地使用智慧手機,才知道佘微雨跟孟知平離婚鬧得多麼厲害,就因為佘泛白化病而已。
那時候佘微雨在家,哪還有半點漂亮、大家閨秀的模樣,汙頭垢面的,看著窗外的神情也呆板而又藏著無盡悲慟。
她與孟知平年少相識,從在一起到結婚經歷了十餘載,她不是孟知平那樣的人,十餘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割捨就割捨。
這件事給佘微雨帶來的打擊太大,她一度消沉到差點尋死,還是梁瓊甃拽著她,紅著眼睛指著嬰兒床裡的佘泛,問她是不是也跟孟知平一樣,不愛這個孩子,覺得自己生了個怪物。
梁瓊甃還記得,她最寶貝的女兒當時跪在嬰兒床面前哭到快要昏厥了,但她的情緒也終於得到了發洩。
佘微雨就是在那一天重新站了起來,收拾好了自己,重新寫簡歷去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