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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還能偷摸著親兩下。
要是有點什麼特殊的意外發生,比如帶佘泛出去玩,酒店就一間房,都不需要他提,佘泛肯定也會說一間就行。
睡在一張床上更不是問題。
就是可惜佘泛的睡眠一直和他一樣,總是很差。
不然還能偷偷乾點什麼。
薛肆握住佘泛的手機,垂首低哂了聲。
他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爛人,道德觀念低到可怕。
正是因此,薛肆才清楚自己和正常人有什麼區別。
偏偏他沒什麼愧疚,在想那些不乾淨的念頭時,呼吸不可避免地重了幾分,腦海裡更是有各種堪稱骯髒的畫面。
他不可能不跟佘泛攤牌。
雖然的確不說出來,可以藉著這層身份名正言順地接近佘泛,但不說出來的話,就沒辦法親人。
薛肆把佘泛的手機揣進了自己的兜裡。
佘泛:“?”
薛肆語調懶散:“沒收,這幾天不許玩手機。”
他道:“回頭電腦也給你沒收了。”
佘泛的稿子並不急。
確實是商稿,但現在在春節假期,那邊也只是先約他排期。
可薛肆這行為著實霸道蠻橫。
然而佘泛也就是沒什麼感情地嘀咕了句:“有病。”
並沒有和薛肆起爭執。
因為…薛肆也不是第一次沒收他手機。
薛肆笑著嗯嗯應下了佘泛的批判,然後起身給佘泛倒了第二杯豆漿:“你待會休息一下就先去洗頭洗澡。”
佘泛有點懶得動:“下午吧。”
薛肆卻已經給他安排好了,語氣裡全是不容置疑的強勢:“下午我準備菜,你去睡會兒。”
佘泛:“……”
他不是很爽地盯著薛肆在他面前放下豆漿,卻不知薛肆就喜歡看他那張冷淡到寫滿生人勿近的臉上出現這些生動的情緒。
薛肆勾勾唇,揉了把佘泛的腦袋,又被還沒長起來的頭髮扎得心癢。
他舔了下自己的牙尖:“下次我幫你剪頭髮吧。”
佘泛沒意見。
薛肆以前也給他剪過,畢竟佘泛就沒進過理髮店。
他還記得薛肆第一次給他剪的時候,那手藝……
佘泛回憶起來,臉就有點綠。
不過後來因為薛師傅的手藝惹哭了他,薛肆好像還特意去理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