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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指按了按額心,他半闔眼:“你既和你舅父這般投緣,那便去罷。”
宴席散去,燭火晃耀,金殿之中也安靜下來。
屏退左右,渾身酒氣的司馬濯將雲綰攬入懷中,下頜抵著她的發:“今日可高興了?”
“見到家裡人總是高興的。”
嗅到他身上夾雜著酒氣的檀香氣息,雲綰仰頭,看向男人那張泛著薄紅的俊顏,眉心輕蹙:“你今夜為何與我父親喝那麼多?”
稍頓,她抬起手,碰了碰他酡紅昳麗的臉,那發燙的溫度叫柳眉皺得更深:“我去叫人端碗醒酒湯,明日你還得上朝呢。”
“不必。”長臂勾住她的腰,男人重新將她拉回懷中,低頭埋在她的肩窩:“朕沒醉。”
那摻雜酒氣的熱息比平日還要灼燙,雲綰縮了縮脖子,側眸看他:“這還沒醉?”
“呵,朕豈止這麼點酒量。”
男人不以為然嗤笑,又親暱地蹭了蹭她脖間軟肉:“朕聽聞在民間,女婿和岳丈見面,總得喝一場酒,喝得越醉,就代表岳家越滿意這個女婿。”
說到這,他低笑了兩聲,又捧過雲綰的臉,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綰綰,你爹被朕喝趴下了,他定然很滿意朕這個女婿吧?”
燭火透過彩繡白紗燈罩靜靜灑在他硬挺的眉宇間,雲綰恍惚地想,這個糊塗鬼,民間的習俗都是女婿被岳丈灌醉,哪有女婿灌醉岳丈?
但或許是他喝得太醉,又或者是她也醉了,不然她怎麼從他這雙漆黑灼亮的眼睛,瞧出一種情竇初開少年郎的赤誠?
那份純粹又明媚的真摯,像春日的風,夏日的冰,秋日的桂花蜜,冬日的糖炒栗子,叫她心跳怦然,聒噪不休。
想到席間他放下倨傲身份,對自己家人客氣的樣子,雲綰心下愈柔。
她也學著司馬濯的動作,如捧珍寶般,雙手捧住他的臉,彎眸輕笑:“應該是滿意的吧。”
這珍視的動作與溫柔的笑眸,叫司馬濯一時晃了神。
下一刻,又見雲綰直起腰,臉龐朝他靠近。
如蘭的輕柔氣息拂過他的耳畔:“可以確定的是,今日我很歡喜,對你也很滿意。”
胸口忽的一陣熱流激盪,在她準備坐回時,他一把攬住她的腰。
“欸呀!”雲綰感覺腰都要被勒斷,剛抬起眸,就對上那雙亮到驚人的黑眸,其間熾熱的溫度彷彿噴薄熔岩快要將她淹沒,她心口猛跳兩下。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