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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順地嫁給朕,成為朕的髮妻、朕的皇后。”
他的下頜抵在她脖間,將人樓得更緊:“你知道,朕有多歡喜麼?”
“咳…咳……”雲綰抬手錘了錘男人堅實的肩背,有氣無力:“你先鬆開我,不然勒死我了,鬼嫁給你呀。”
見那張潮紅小臉愈發紅了,司馬濯將人鬆開了些,又把床帷拉開一半,好叫外頭的新鮮空氣沖淡床帷間的綺靡氣味。
“不許咒自己。”他這般說著,薄唇在她頰邊流連,低低道:“不過,若是你的話,無論是人、是鬼,朕都要娶你。活著作夫妻,死了便做對鬼夫妻。”
“你也是半點不忌諱。”雲綰掐了下他腰間軟肉,紅著臉道:“大晚上亂說什麼。”
“行,不說了。”司馬濯親了親她的唇角:“朕只是想叫你知道,朕有多喜歡你。”
雲綰本就因著方才那場合歡尚且呼吸不勻,現下聽這膩歪的情話,一顆心又噗通跳了起來。
雖明知男人在床上說這些話信不得,可不得不承認,能聽到他一次又一次與她說喜歡,這種吃了蜜糖般的感覺實在很叫人著迷。
倆人互相依偎著,享受著這曖昧又愉悅的溫存時刻。
聽著司馬濯說起封后大典之後就是立儲,雲綰忽的記起之前母親的提醒。
她從他懷裡起身,藉著簾外昏暗的燭光,瑩潤烏眸裡滿是認真:“司馬濯,在立儲之前,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自然,你的封后大典才是重中之重,那小子不過是個添頭。”司馬濯伸手去拉她:“躺著說話,出了一身汗,仔細著涼了。”
“我說的不是這事。”
“那也躺著說。”他不由分說將她拉了回來,又扯過被子遮住她光裸的肩頭,語氣慵懶:“說罷,還有什麼事。”
雲綰便將她所擔憂之事說了,末了,她闔眸低低道:“萬一,我是說萬一,他無法接受的話……”
“那就叫他滾出去。”
雲綰怔忪看他:“……?”
見狀,司馬濯斂了冷意,溫聲安撫:“不會有什麼萬一。那小子是朕的種,朕瞭解他。”
雲綰心說,是你的種,就像你一樣離經叛道,悖亂無常麼。
“再過不久便是上巳節,趁著春暖花開,朕帶你和孩兒一同去曲江踏春。到時候小兒玩得高興了,咱們再與他坦白過往,你看如何?”
“曲江踏春……”雲綰思忖片刻,想到曲江池畔到時家家戶戶都出遊,氣氛和樂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