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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隼還有一肚子話想說,但看他們都衣衫不整並未起床,只好憋住,嘴裡催促道:“那你們快點起床吧,我在外面等你們!”
小傢伙作了個揖,又噠噠邁著小短腿跑出去了。
雲綰鬆了口氣,忍不住責怪司馬濯:“看吧,之前叫你注意些,你不聽,現在叫孩子說出來了,多尷尬。”
“這有何尷尬?”
司馬濯絲毫不以為意,扭身瞥過雲綰豔若桃李的臉蛋,欺身湊到她的耳畔,低聲道:“再說了,當初朕不那般欺負你,今日哪還有那小子的事?”
雲綰羞惱推開他:“司馬濯!”
“好,不說了。”
司馬濯在她頰邊重重親了一口,又身手敏捷躲開她砸過來的鵝黃軟枕,眼底笑意愈濃:“快起床用膳罷,可別餓著朕的小祖宗。”
***
這裡早膳,是雲綰自有孕以來,用的最多的一頓。
關雎宮裡笑語不斷,阿隼格外興奮,大抵是經歷過這麼一遭失而復得,他對司馬濯不再那般彆扭,許多話都願意表達出來。
用過早膳,司馬濯將他失蹤半月的情況與妻兒解釋了一番:“淮南地勢易守難攻,司馬淳縮在裡頭當烏龜,想與朕的大軍耗著,朕便尋思著將他詐出來。”
他還得趕著回來與雲綰吉日成婚,哪有功夫與那蠢貨耗著。
於是得知司馬淳有批糧草會經過虎牙山,他便假意帶兵去燒糧草,又將此訊透過間人透漏給司馬淳。
司馬淳設下埋伏,殊不知中箭詐死,也是他謀算中的一環。
“他雖蠢鈍如豬,做事卻很謹慎,觀望許久,又派人於長安探查了一番,確定朕的確下落不明,這才敢帶著他的烏龜兵從那個烏龜殼裡出來……”
提到戰事,司馬濯硬朗的眉宇間滿是勃然的颯爽意氣,雲綰彷彿看到他穿著鎧甲,手握□□,縱橫沙場的瀟灑英姿。
不過這份明朗意氣沒持續多久,就被男人眼底的陰鬱淡漠給壓住,那抹薄唇勾起淺淺的嘲諷弧度:“他前腳剛帶兵出城,朕後腳就攻了他的老巢,一把燒了他的順王府,殺了……”
看著雲綰嚴肅蹙起的黛眉,再看阿隼興致勃勃的小臉,那到嘴邊的話也嚥了下去。
那些鮮血淋漓的細節,不適合叫他們知道。
“總之,大軍只用了半日,便攻破淮南城,逆賊順王滿門伏誅。”
司馬濯端起茶杯淺啜一口,清雅茶香在舌尖瀰漫,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