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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他的休書,故作沒有看見,就是不想和離吧?
那佩符到底是她求的麼?
宗越索性放下書,盯著那佩符看了會兒,拿上東西出門去了。
羅婉重新提了東西回來時,宗越並不在書房。
家僮在外伺候,書房裡只有羅婉一人,而方才宗越按著的那封休書,就在眼前,被書蓋去大半截。
羅婉示意拂雲去外面守著,小心翼翼探手過去,想把那個信封從書下抽出來,卻發現,信封粘連了書封,她這一抽取,把書封都弄皺了,還聽見輕微的撕裂聲。
怎會粘連?
羅婉疑惑了一瞬,但來不及細想,宗越隨時可能回來,她立即放棄抽取信封,徑直去拿內裡裝的休書,卻發現——
信封內,空無一物。
羅婉怔住,仔細檢視才發現,書封上沾染了墨漬,應當是寫字的墨還未乾透,就被蓋上了書。
也就是說,信封上的“休書”二字,應當是羅婉進門前剛剛寫下的。
一個空信封,宗越是不可能拿給她的,那他方才架勢乎乎的按著休書,做出立即要給她的樣子,是何意思?
此時,門外傳來拂雲說話的聲音,是宗越回來了,羅婉把信封放回原位,依舊站在書案旁邊,擺弄自己新帶過來的文房用具,然後便發現,自己放在原來匣中的佩符不見了。
其他文房用具都在,只是不見了那個佩符。
宗越已經推門進來,羅婉不動聲色地打量過他腰間,蹀躞帶上還是他慣常戴的幾樣東西,沒有那個佩符。
“你看哪兒?”
羅婉的目光雖只在宗越腰上停留了片刻,還是被他察覺,且戳破了。
戳破她的語氣,好像她在用眼睛,對他做著什麼壞事。
“越郎,這是新拿過來的,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羅婉柔聲說著其他話。
宗越朝書案上掃了一眼,忽然說:“誰叫你動我東西?”
羅婉下意識朝那休書看去,心想莫非自己沒有放回原處,叫他識破了?
她這一看,雖已經極為小心,還是完全露餡了。
宗越微微皺眉,空城計叫她識破了。
印象裡羅婉不是會來翻他東西的人,他才沒收好那個用來試探她的空信封。
他是沒寫休書,她不是也給他求了佩符麼,他去問過宋青玉了,那佩符不是她送的,是羅婉自己求的。
她不是憋了一個多月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