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南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黃楚言說好。
等夏禮芸離開之後,一直蹲著的喬嘉恆才站起來,他問黃楚言:“你們認識?”
黃楚言朝他走近兩步,“高中的時候參加過詩歌朗誦,講過兩句話。”
“她當時也在嗎?”喬嘉恆似乎是知道這個活動,但不記得夏禮芸也參加了。
他只記得黃楚言站在最後一排。
黃楚言點點頭,“你跟著我走就行了。”
喬嘉恆“嗯”了一聲,似乎也沒有多餘的話要對她講。
黃楚言走在前面,喬嘉恆跟著她。一前一後走著的這五分鐘,喬嘉恆的思緒飛到過去,飛到那個潮溼的春天。
他想,她當時就是這樣跟著自己的,那當時的她在想什麼呢?
五分鐘很快就結束,他們回到民宿。
黃楚言走進吧檯的位置,喬嘉恆從她眼前經過。
她看清他被酒精燻紅的臉頰和莫名有些溼的眼眶。
他走得很快,一下就從她面前略過,而她也用很快的速度說了句:“好好休息。”
喬嘉恆的腳步似乎頓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復正常速度,爬上樓。
黃楚言在前臺發了一會兒呆,一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半,比柳彌老闆要求的下班時間晚了半個小時了,她將前臺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屋休息。
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前臺的電話又響起來,她接起來,聽見喬嘉恆的聲音。
他的語氣平平,很客氣地問有沒有熱水。
“有的。”
“可以給我送上來嗎?”
黃楚言想起夏禮芸說的他喝了點酒,“可以,你等一會兒。”
她結束通話電話後,去燒水,還從冰箱裡拿出幾塊下午沒吃完的西瓜,西瓜利尿,能加速代謝,對解酒應該有些效果。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她發現他沒關門,似乎是為她開著。
她推門進去,屋裡沒開燈,她站在門口,稍微咳了一聲。
床那邊傳來動靜,窸窸窣窣的,應該是他從被窩裡爬起來的聲音。
“啪”的一聲。
他將床頭燈開啟。
屋裡有了光源,她能看清他,躺在床上,頭髮凌亂,鼻尖和眼眶都有些紅。
黃楚言往裡面走近一步,“這是熱水,我還給你帶了點西瓜。”
“我不吃西瓜。”他盯著西瓜。
黃楚言頓住,“這個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