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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所有人的手機都關機。
她們對他竟然厭惡到如此程度......
程妄就像是一根浮萍，被海浪拍打，沒有歸處。
程妄醒來時在醫院。
蒼白的牆壁，熟悉的消毒水味，在醫院待的半個月裡，程妄一度覺得自己會死在這。
他茫然的扭頭，看到床邊坐著許阿姨，苦澀的笑了笑。
許阿姨眼眶微紅，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如果不是我想問一下藥效如何，給你打電話打不通，你在家裡可怎麼辦？”
許阿姨深吸口氣，說：“我這三個女兒愛之深，責之切，我馬上把她們叫過來看看你的病例。”
程妄眼底都是苦澀，他笑了笑：“就算把病例給她們，她們也只會說是偽造的。”
許阿姨欲言又止。
程妄睡覺前看了眼日曆，距離離開，還有27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