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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是黎承訓尚公主,得償所願的大喜日子,他卻從後背升起一層幾欲結冰的涼意。
太后為何會在他與紀家快要議親的節骨眼上看上了他?
當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才學高人一等,才會獨得皇家青眼。
現在想來,背後正是武肅帝的手筆。
一局輸贏料不真
黎承訓苦笑著搖頭,他以為自己是執棋者,實際上他也是那枚棋子。
此刻,紀青梧也發現了身後有人,剛見到是黎承訓,就立馬扭頭轉回來,生怕多看幾眼,眼前人就又沉下臉來。
誰知黎承訓的酒有沒有清醒,要是又說什麼胡話,她還是先跑為上。
紀青梧福了福身子,故意高聲道:“陛下,您剛才問新房在何處,就在這後頭,既然駙馬已經出來了,臣女就不打攪您了,臣女告退。”
走的時候,還不忘把滿身汙泥的莫凌凌從湖裡撈走。
在路上隨意找了間廂房,紀青梧請府中的侍女找來一套乾淨衣裳。
進門後,莫凌凌雙手緊緊地握著匕首,又要跪下。
紀青梧想伸手止住她的動作,但是一看到她滿身的泥,又撤回了手。
“莫姑娘,你清醒了就好,別動不動就要跪,你的命沒那麼輕賤。”
莫凌凌臉色發白,但眼神倔強地道:“紀小姐,我今天不是來刺殺他的,我沒打算跟他拼個你死我活,我就是就是不甘心,想問問他,當年為什麼說話不算話。”
紀青梧望著她摟在懷裡,當成寶貝一樣護著的匕首。
“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紀青梧幾次救了自己,莫凌凌早就把對方看做和親人一般重要,她沒什麼不能說的。
“那時候我爹在牢裡被人下毒暗害,死前留下了認罪書,我明知道有蹊蹺,卻什麼也做不了,莫家的男丁都發配到邊苦塞北,女眷入了奴籍。”
紀青梧坐在桌子旁,問道:“既然女眷都入奴籍,可你為什麼會變成官妓?”
莫凌凌道:“當時新上任的縣丞是我爹的師爺,他強逼我做外室,我抵死不從,他惱羞成怒就把我送到兩香閣來採買新妓的船上。”
“我們這一群人,在去臨安的水路上遇到一窩土匪,土匪狡詐,把我們的眼睛都蒙上了,就是為了防止我們看清路,記住怎麼逃出去。”
“這船上的姑娘都是長得好身段好的,這窩土匪怎麼會放過,不過我還算是比較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