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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從沙發上爬起來,七手八腳地把馬克翔按趴在沙發上。「現在換本小姐親自為你做全套服務,保證做完你會快活似神仙。」
說完齊雪兒果真有模有樣地搥肩捏背,那架勢和力道果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真看不出來妳按摩的技術這麼高超。」馬克翔打從心底稱讚。在齊雪兒一雙巧手拿捏之下,果真渾身舒暢,那種肌肉糾緊痠麻的不適感全都一掃而空。
「當然了,本小姐可是下過一番苦功學的。」齊雪兒得意洋洋的,總算也有一樣令人佩服的絕技了,否則老是教人給瞧扁了。
但馬克翔可不這麼想,下苦功學按摩?意思是將來想當馬殺雞女郎嗎?馬殺雞女郎幾乎可以說是「上班女郎」的同義複詞了,難不成她早就算好了不是OL的人材,所以趁早學好按摩技術以備不時之需嗎?
「你可別想歪了。」齊雪兒老實不客氣地拍一下他的頭。「別忘了我有五個哥哥和一個老爸,加起來是六個大男人,我高超的按摩技術都是拜他們之賜;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不是白花力氣的,幫他們馬一節行情價是三百,當是外快,補貼一下我的荷包。」
「還要收費呀!」他就知道她怎麼會這麼好心,原來不是吃錯藥,而是另有所圖。
「放心,我不要你的錢。」齊雪兒笑得賊賊的。「你的代價是馬一節香吻一個。」
「這還差不多。」馬克翔這才放心地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地享受齊雪兒這難得的特別服務。
「唉!你說那個趙震東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齊雪兒突然間了這麼一句。
「可能正焦頭爛額吧!」他回答得漫不經心。貨物遭扣押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見天日,股票又不斷下跌,想必是一個頭兩個大無暇它顧,這一陣子他們能如此清閒好好享受生活就是最直接的證據。「怎麼會突然想到他?」
「也沒有啦!只是這一陣子少了他來煩我,突然覺得有點怪怪的。」
「怪怪的?」馬克翔皺起雙眉,難不成她有被虐待狂,被欺負上癮了嗎?這個習慣可能不太好哦!「不知道是誰之前還一直嚷著要把趙震東大卸八塊丟到海里喂鯊魚?」
「哎呀!記那麼清楚幹嘛?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再仔細想想其實他也是很可憐的,兒子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要拖多久;他又那麼老了,兒子不能指望,事業又出了問題,說來也是滿慘的。」
「那妳的意思是我不好,不該報復他替妳出一口怨氣嘍?」
「也不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