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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懂法律
在公司附近找了個餐廳，兩個人選了靠窗的位置。
“吃什麼？”陸墨塵拉開椅子坐下的時候，瞟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顏傾如。
“我看看”，顏傾如拿過桌上的選單翻了翻，然後招來了服務員。
陸墨塵是有些詫異的，這人都帶著房產證來找他了，必定是又急又無奈才是，一塊吃飯，應該只是為了迎合和配合自己的時間才是，但這會看她點菜，似乎又是享受食物的狀態，畢竟連不要香菜都跟服務員交代了。
“到你點了”，顏傾如點了一個套餐，然後將選單遞給陸墨塵。
“跟她一樣就行”，陸墨塵並沒有接過，只是輕笑著抬眸看了一眼服務員。
服務員點頭離開。
顏傾如默默又將選單放好，再次看向陸墨塵的時候，才又一次認真的開了口，“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她問的是離婚協議書。
“你覺得我考慮得怎麼樣了？”陸墨塵笑，微微側頭看她，目光有些深幽，頓了頓，他又繼續開口，似乎是糾正他剛才的回答，“你覺得我會考慮那樣的條款嗎？”
“不會”，顏傾如搖了搖頭，也算有自知之明。
她將房產證遞過去，然後再次看他，“我想了想，那個離婚協議書上的條款確實過分了一點，我要是還要點臉都不該提那樣的要求，可現在……”顏傾如笑，笑得苦澀又釋然，“現在不是缺錢，臉面最不值錢的時候嘛。”
“不過，我不佔你的便宜，房子抵押給你，我可以寫欠條。”
顏傾如說這話的時候，將房產證朝他遞得更近了幾分。
陸墨塵沒接，淡淡看她，等著她繼續開口。
迎著他的目光，顏傾如嚥了咽口水，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才將最後那一句附上，“你能先幫幫我嗎？”
陸墨塵看著顏傾如，能看得出來她說最後那一句話時豁出去的決絕。
“你是在讓我幫你嗎？”陸墨塵開口，目光落在被舉到面前的房產證上。
其實，並不是，顏傾如並不是真的在求他幫忙，她是在試圖等價交換。
“房產證給了我，欠條也給了我，然後再簽字離婚，你會不會有點虧了？”
陸墨塵接過，然後將本子放在自己手邊的桌面上。
“不虧”，顏傾如搖了搖頭，“這個時候願意幫忙救急的，我都感激。”
“你不佔我便宜，那我也不好佔你的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