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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墨懿捏來捏去，從掌心一路摸到手臂，在齊鈞辭耐心快到到達頂點時，他放開手，嘀咕道：“骨骼不清奇，還有腎虛症狀……”
“喂！！！”齊鈞辭漲紅著臉打斷，包間就他們三人，墨懿說得再小聲也聽得見。
溫良暗戳戳給墨懿豎大拇指，對方除鬼厲不厲害不好說，但是這波無形嘲諷那是一等一高手。
齊鈞辭是因為被鬼殺死又復活才能看見鬼，不過溫良和齊鈞辭沒有興趣為墨懿解釋來龍去脈。
墨懿思索了一會說：“看到鬼和撞鬼是兩種性質，前者危險性不高，只要無視鬼就行。”
齊鈞辭拍桌：“我要是做得到我還請你來幹嘛？”
“也是，我也做不到。”墨懿道。
齊鈞辭：“？”
墨懿接著說：“做不到就要牢記一點，無論鬼拜託你做什麼都不要幫忙。”
溫良好奇的問：“為什麼？”
墨懿說：“但凡留在人間的鬼多少都是帶著難以化解的怨恨和執念，不是幫個忙就能解開，倘若你幫了非凡沒有絲毫好處，從此還會被更多的鬼纏上。”
齊鈞辭光聽著都怕了：“那我要怎麼辦？”
“符紙燒成灰混著水喝，一日一次，一週後見鬼的症狀就能緩解，到時候我在根據情況給你畫新的符。”墨懿從口袋摸出幾張黃色的紙，口吻像極了在醫院開方子的醫生。
齊鈞辭剛接過符紙，就聽見墨懿公式化的說：“一張10萬，一共70萬，支援掃碼支付。”
“70萬？！這符紙這麼貴？”溫良驚了，雖然他現在是存款幾十億的富豪，但還沒完全適應這個身份，言語間還是透著平頭小百姓的樸實，“教練，我想學除鬼！”
齊鈞辭人傻錢多，如果有效果這錢他花得值，“不過你怎麼不直接幫我除鬼呢？一勞永逸。”
墨懿說：“可以，但是根據除鬼難度，收費不同，你這種情況要除鬼就不是一隻，不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