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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詢問他的警察正在整理資料,抬頭問:“怎麼了?”
“傅若庭是我很好的朋友,他生前遭遇了其他同學的暴力,他身上受過的傷比我還多。”溫良說。
警察調查了和林尋有關的人,自然知道郭堯峰等人平日裡的不良行為,他很心疼傅若庭的遭遇,倍感難過:“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逝者已逝,你拍攝的影片只能讓郭堯峰等人受到學校處分,後續我們會通知校方處理。”
“我知道了。”溫良想,或許這就是傅若庭的想法,他所做的一切其實幫不了對方。
而對方也並不需要他的幫助。
溫良很入戲,以至於每次感覺到身上的疼痛,都忍不住去想傅若庭得體驗比這還多倍的痛苦。
心情沉悶的他跟著溫媽媽走出來,後者去開車,他轉頭就看見郭堯峰等人湊在一起在說著什麼。
溫媽媽開車過來,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前兩天發生的事,氣溫良騙她說臉上的傷是摔的,更氣自己兒子被人欺負,看見郭堯峰等人她想走過去,卻被溫良攔住了。
“媽媽,他們會為自己的錯誤行為買單。”溫良在溫媽媽不解的目光下坐到車上,一時間他的目光成熟的不像孩子,彷彿穿透現在,看到了未來,“這一天就快來了。”
深夜。
一個人影弓著身子,墊著腳偷偷摸摸的來到學校後牆,他先是放下鐵桶,然後把揹著的包包拉開拉鍊。
“你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的人影哆嗦一下,此時月光灑下一片,照亮了溫良一臉驚慌的臉。
“是你啊……”溫良看見是傅若庭時鬆了一口氣,捂著受驚的小心臟,“我還以為是被保安發現了,最近因為林尋死了,這裡都不讓人靠近了。”
傅若庭不解溫良的行為,對方帶著鐵桶和一個大揹包,看上去就像是個小偷,又重複一遍:“你在做什麼?”
“哦這啊……”溫良手伸進揹包,攥出來一打冥幣,“喏,我想燒點紙錢。”
會有人在死者去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