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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才去往長安。
起初符生枝以為有了孩子就能打消薄映禾去長安的念頭,其實回過頭來想想,這個孩子並不是薄映禾的枷鎖,而是符生枝的束縛與枷鎖。
薄映禾瞞住所有人,暗自行動,待他們完全回過味來,已經是在許久之後。枕清在承天門的最後一聲鐘鼓後進入皇宮的大殿之內。
許久以來,薄映禾從未出現過,也沒有來找過枕清,儼然是被人困住了,抑或是已經死了。
枕清心中的念頭開始蹦出來,明明知道已經是一場死局,可是她還是心存僥倖。
直到翌日一早,有人破了枕清僅存的一絲僥倖,枕清派去的侍衛告訴她,薄小娘子死了,屍體是在江訴府邸門前被發現的。
山高水遠浪天涯(五)
江訴府邸。
江訴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他下意識先看向枕清,枕清翻開札子的一頓,看向那極其明顯的目光,她神情渙散,嘴角勉強提起笑意,道:“我信你,我知道不是你做的。現在鮮少有人知道你回來了,避過這個風頭,再出來吧。”
這時人不在,沒有任何證據,也只能說是有人買兇殺人隨便丟在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恰好是江訴的府邸,而江訴已有好幾年未曾回到長安。
可即便如此,這終究不是好地方,如果不是因為他與枕清的關係甚好,或許真的會產生一點間隙。
“你想怎麼做?”江訴坐在枕清旁邊,他一直都待在枕清的宮殿之中,殿內都是枕清的人手,對於江訴的存在即使心知肚明,也是閉口不言。
枕清忽而看向外面的天色,眼睛一點點浸滿了淚水,可是她沒有落淚,只是平淡地壓低聲道:“江訴,那個人大抵是想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那麼我們就如他所願。”
江訴清楚枕清心中已經有人想法,他的目光極慢地在她面上停留,只見枕清緩緩道:“起初我覺得背後的人是為了替枕家報仇,可是阿姐死了,打消了我這樣的念頭,她死後,下一個人就會是我。”可是枕清一點都不懼怕,反而朝江訴寬慰一笑,“我這個毒,也是他下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沈閣老,因為我和他似乎沒有任何交集,而背後那個人的那步棋又走得太早,即便如此,但沈昌砥絕不無辜。”
江訴腦海中的思緒模糊成了一片,轉瞬清明瞭起來,他緩緩看向枕清,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沈閣老,你聞到了他身上也攜帶一股香味?”
“是啊。”枕清抬起眼睛逼視江訴道,“江訴,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