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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糯糯：“怕怕。”
顧不得手機，阮棠綾把女兒抱了起來。
哄了好久她才重新露出笑容，又陪孩子玩了會兒玩具，這才有時間去看自己的手機。
影片時間十分鐘。
在她過來拿手機的前幾秒才剛結束通話。
她想了想還是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對方遲遲沒有回覆。
到了阮糯糯午睡的時間，她專心哄女兒去了。
秦微明結束通話影片後，沒有退出聊天介面，當即看見阮棠綾發過來的訊息。
是一張阮糯糯玩玩具的照片。
小傢伙扎著兩個沖天辮，因為生過病，所以臉頰比之前在雨橋村的時候瘦了很多，專注地玩著手上的洋娃娃，旁邊的鏡子裡照出女人拿著手機的纖細手指。
他冷臉退出聊天介面。
第二天，阮糯糯選擇上午給哥哥發影片。
這還是那天秦朝離開前教她的。
誰知一開啟影片，又是秦微明冷漠的臉，她撇撇嘴，不開心地看著對面的男人。
阮糯糯氣鼓鼓道：“我找哥哥。”
話音剛落，影片當即被糯糯結束通話了。
第三天是晚上。
阮糯糯穿著淺藍色的連體睡衣，洗香香後趴在床頭，把手機放在枕頭上，再次撥通哥哥的影片。
對面依舊是秦微明的臉。
她肉嘟嘟的手指頭，重重敲了敲手機螢幕，不理解為什麼對面一直是壞叔叔的臉。
“變，變哥哥。”
秦微明坐在家裡書房辦公，已經習慣了小姑娘時不時的影片連線，粉雕玉琢的阮糯糯剛洗完澡，頭髮毛茸茸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哥哥在寫作業。”
阮糯糯拿著手機就去找媽媽。
她覺得自己媽媽是萬能的，找媽媽就可以把壞叔叔變走，把哥哥變回來。
小傢伙敲了敲浴室的門，“媽媽，哥哥。”
阮棠綾正在洗頭，眼睛睜不開，“糯糯乖，媽媽在洗澡，你和哥哥聊。”
小傢伙粘人的時候，連她洗澡都不放過。
阮棠綾便在浴室門口給她安排了一把兒童椅，方便回應女兒時不時的呼喚。
阮糯糯現在就坐在小鹿椅上，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手機對面的秦微明很糾結。
“要哥哥。”
“哥哥，哥哥，要哥哥。”
秦微明聽著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