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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
眼看著長公主真叫了人去請袁大人和永昌伯爵府的四夫人，楚老夫人再也坐不住了，氣急敗壞道，“我說不必就不必，你非要與我作對嗎？”
楚懷素緊咬下唇，抬頭怨毒的瞪了虞瑤一眼。
她房中如今還有不少虞瑤送她的東西。
保不齊官媒會讓她盡數歸還。
若那些東西都還給了虞瑤。
那她往後，豈不是連件像樣的衣裳都沒了？
虞瑤只冷笑一聲，並沒有回應楚老夫人。
倒是眾夫人們，似是看出了些門道。
“楚老夫人，你說虞瑤拿了你們楚家的東西，今日袁大人在此，正好為你主持公道，何樂而不為？”
“是啊，楚老夫人，你這般激動做什麼？莫非你方才所言全都是假的？”
楚老夫人哪會承認？
“不，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我楚家大度，不欲與虞瑤計較，我們也絕不會去清點她當日搬走的東西！”
虞瑤冷笑，“你們不是不去清點我當日搬走的東西，而是不敢！因為我的嫁妝，有許多都貼補了楚家，若是清點，只怕你們房中那僅剩的衣裳首飾都要歸還，哦，對了，還有老夫人如今睡的那張梨木雕花大床，亦是我用嫁妝銀子所購，不知老夫人記不記得！”
楚老夫人此時已是方寸大亂，拼命搖頭，“我不記得，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記不記得沒有關係，我還保留著之前的購票，只需袁大人過來比對一番便可！”
楚老夫人再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扶著額，緊緊抓著楚懷素的手。
楚懷素此時也一臉灰敗之色。
她又氣又窘。
長公主的春宴，是她做夢都想來的宴會。
她今日來，原本是想相看人家的。
眼下發展成這樣，就算她有臉留下來相看，只怕也無人會讓她相看了。
大家看著楚家祖孫害怕慌張的模樣，也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什麼不敬婆母、苛待小姑，拋棄兒女，甚至善妒和離。
全都是楚家人編造出來的謊言。
真相是虞瑤嫁入楚家九年，為楚家傾盡所有！
貼人貼錢，最後還要被楚家汙衊！
一些知道真相，但方才不曾出過聲的夫人，這會終於吐出了一口惡氣。
“我就說嘛，虞家的女兒，品性定不會差，楚家祖孫也太不要臉了，吸了人家的血，還要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