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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心疼極了，卻忍不住道，“當時，你也是贊同的呀！”
楚懷素卻不認帳，“我贊同什麼？我一個十六歲的閨中女子，我能懂什麼？就算我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你身為我的長輩，你就不會好好教導我嗎？如今，你是不是想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
“懷素，娘不是這個意思？”
“那娘是什麼意思？娘覺得我嫁不出去是誰的錯？”
“孃的錯，都是孃的錯！”
“夠了，我恨你們，我恨死你們了！”
楚懷素說完，大哭著便跑了出去。
“懷素，懷素！”
楚老夫人想去追，可壓根沒有楚懷素跑的快，她還沒追兩步，楚懷素已不見了蹤影。
楚老夫人跌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捶著胸口，“作孽啊，我楚家怎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懷素這麼好一個孩子，如今竟說不到好人家，這是要逼死她呀！”
劉嬤嬤安慰道，“老夫人彆著急，三姑娘年歲還小，婚事不急於一時，咱們只需等個一年半載，人都是健忘了，到時候無人再記起咱們楚家發生了什麼事，再給三姑娘尋人家也不遲！”
楚老夫人卻不這麼認為，“等？等到何時？若是一年半載後，仍舊是這局面，那我懷素豈不是成老姑娘了？依我看，這事全怪虞瑤，好好的非要鬧和離，她自己的名聲壞了不說，還把我們楚家的名聲也搞壞了，她就是個掃把星、災星，我倒要看看她離開我們楚家之後，會落個什麼下場！”
“對了，我不是讓你找人打聽虞瑤的訊息嗎？可有打聽回來？她離開楚家之後，是不是被虞家嫌棄，每日以淚洗面？”
劉嬤嬤哭笑不得。
對於這個事，她原本是不想說的，但楚老夫人問，她也只好說了，“確實打聽到了一些訊息，可卻不是老夫人您想的這樣，虞瑤回到虞家，虞老爺和虞三爺都很是疼愛她，前兩日民順家的還在外頭看見了虞五姑娘，說是在飄香齋買點心，與丫環有說有笑，看起來不像是日日以淚洗面的樣子……”
楚老夫人卻不信，“她就是裝的！一個棄婦，怎笑得出來？總有一天，她會哭著求楚家收留她！”
劉嬤嬤覺得並不會有這麼一天。
但她沒敢吱聲。
楚懷素一邊哭一邊跑，竟不知不覺跑到了齊府大門口。
她愣了一下。
有些恍惚的看著齊府的大門。
那次在雲隱寺相遇，她記得齊商一直面帶笑意，看她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