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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手帕，這等貼身私密之物。”
虞煙大方道：“可以。只是……我那夫主，出身極貴之家，什麼好東西沒見過，那等尋常物件，他又豈會珍惜？”
天子富有四海，能看得上她虞煙納的鞋墊？
她不信。
貓兒娘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虞煙。這小丫頭長得如此美豔，可卻是個榆木腦袋，竟像是從未對男人動過什麼真心的模樣。她嘆了口氣，“所以這東西，不能送得頻，一年送一次便罷了。還要，須得是你親手做的……”
虞煙：“我……不會。”
她自幼是被當做粗使丫鬟教養，識字、看病、種植草藥都是自己後面學的。可女紅一時，既不必要，她也不喜歡，一直不大上心。
貓兒娘：“……出門左拐，叫繡娘繡幾幅帕子備用，留下最後幾針你自己繡。可記得了？”
虞煙老老實實點頭，“記得了。”
只是鴻慶帝的身份擺在那兒，給他的帕子圖案需得盡心挑選。
虞煙光是想一想，便覺得好累，“還有呢？”
“還有，常在他出沒的地方留下你的痕跡。若能進得去，書房裡，可隔幾日便燻著你屋裡的薰香，別太濃，也別太頻繁，若有若無的，就最好。”
虞煙點頭：“記下了。”
“常在他眼前出沒。記住，是出沒。少說話，最好連個照面都不打，看見就跑，但需得讓男人看清楚了，是你。”
虞煙心中暗歎了口氣。
貓兒娘這法子，放在尋常人家身上，或許頂用。
可她對上的，是皇帝。
要時時刻刻掌握皇帝的行蹤，簡直就是難上加難。不過貓兒娘說的也沒錯，那手帕，她決定多買幾方，隨時留著備用。
至於寢衣和鞋子……
再說吧。
不知為何，虞煙眼前總閃過沈無妄身影。自己與他白白有過一段婚姻，倒也從不曾送過他些什麼親手做的物件兒。
不過，想必堂堂的九千歲，身邊也是什麼都不缺的吧。
“回神。”貓兒娘手指在虞煙眼前搖了搖，“該說這第二條了。”
貓兒娘讓虞煙站起身，展開手臂，緩緩地轉動一圈。
她目光落在虞煙身段上，皺緊了眉頭，“姑娘這張臉，容華絕世，可這身材，屬實幹癟了些。”
虞煙嘆息，沒法子，誰叫她剛被灌了一段時間的軟藥，這身子，還需得時日去養。
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