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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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到,難怪我父皇盼星星盼月亮,盼著我嫁進來,這叫禍水東引!嚴謹玉忙著拾掇我,就沒工夫拾掇他。
父皇放了嚴謹玉三日休沐,趁著父子交接之際,空出時間來準備好好敲打那些諫官,誰知嚴謹玉新婚第二日,便衣冠整齊地出現在御史大夫的席位上,頂著他萬年冰山臉,將我父皇擬的政策批得一文不值。諫官一瞧有人撐腰,群起攻之,我老爹倉皇潰退,被削得片甲不留。他們嚴家的效率,可見一斑。
後來父皇派人旁敲側擊地問我有沒有喝交杯酒,被我從公主府連人帶馬轟了出去。
男人,沒一個靠譜的。
過門第二日,該早早去嚴家拜見嚴老御史,誰知嚴謹玉將我弄得渾身痠軟,不便於行。後來,他更沒提這事兒。每每他入夜後回來,便開始了對我的「訓誡」。我被折騰得精神不濟,好好的話到嘴邊也就忘了。
是夜,我說要去拜見父親的時候,嚴謹玉洗漱完,已寬衣大半。
他聽後寬衣的手一頓,眸色沉靜地看向我,「哪個父親?」
我穿著單衣,抱膝坐在床邊,說:「當然是你的父親啊!我的父親是要叫父皇的!」
嚴謹玉頓了頓,繼續寬衣,「你願意?」
我奇怪道:「為什麼不願意?嚴謹玉,過門後不去拜謁尊長才奇怪好嗎!」
他褪去長袍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抬手抽去了我的髮簪,待發絲披落,然後單膝跪上床榻,撐手壓下,將我禁錮在床裡,手指竄進我的髮間,低頭要來吻我。
我仰著頭,撐著他的胸膛,對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冰山臉道:「嚴大人!打住!打住!」
他眼底已經有了一絲慾望,低著頭啞著嗓子問我,「怎麼了?」
我聲音隱隱帶了討好和哀求,「你昨天說要放我一晚的。」
這種情況下,再橫都不管用,好好說話,他也許還能放了我。之前我被他鬧得狠了,哭著鬧著要歇幾日,他答應了,晚上竟真的君子風範,只挨著我睡。
嚴謹玉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底劃過細碎不可察的愉悅,道:「恕臣食言。」
一個言出必行的人,這次竟然出爾反爾!且比往常更加兇殘!
他在床榻上一板一眼地「求」我寬恕,乾的卻是欺負無知少女的事兒,因此我頗為唾棄他。
可回想起他的霸道強勢,我又紅了臉不知如何自處,說到底,我驕橫無度多年,全仰仗父皇和皇兄們的寵愛,即便嚴謹玉年年懟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