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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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到底還記不記得他。
我總是否認。
否認一次,受刑就嚴重一次。
到最後,他快不行了,他躺在龍床上,樂樂站在他身邊,他最後含含糊糊地問我:「木木,最後,究竟記不記得我?」
我第一次沒有否認。
我於心不忍。
他登基不過三年,滿頭白髮,現在已經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樣了。
我沒說話,他呵呵地笑了,「木木,你等等我。」
元啟三年,賀高祖逝世,與文獻皇后合葬與南山陵。
然後我被樂太子提到身邊做了姑姑。
就像當年春芽姑姑一樣,我陪著這個小少年,從少年走向青年,再走向壯年。
他不過十五歲,喪母喪父,登基稱帝,有時候也會很害怕,他實在撐不住的時候,會跟我說:「姑姑,朕很累啊。」
我就會像公主一樣替他揉揉太陽穴,安慰一下孤身前進的小少年。
等我五十歲的時候,他叫我出宮養老,說要給我封個誥命,叫我安享晚年。
我拒絕了,就在宮裡紮了根,幾十年過去了,我還真不打算出宮了。
他就封我做了「慈安夫人」,享二品誥命,叫我住到太妃住的地方去。
我拒絕了,搬去了尚衣局,專門替皇上調教一些剛入宮的小宮女。
……
我閉著眼,看完了我這一生,迴光返照之際,我對身邊的小宮女說:「替我問問能不能把我葬在公主身邊。」
洪德三十四年,慈安夫人薨,帝慟,許其隨葬南山陵。
「番外二李煬」
我自懂事起,祖父就跟我說,我們家和大楚有深仇大恨。
我的曾祖父和我的曾祖母因為楚太宗被逼得雙雙自盡,只留下我祖父一人在各家世交叔伯的照看下長大。
我爹孃偏偏又去得早,家裡只有我和祖父相依為命。
祖父對我的期望非常高,他教我讀書,教我禮儀,教我社交,教我心計,他常常對我說,煬兒,祖父這一生的期望可就託付在你身上了。
我不知道我祖父是怎麼說動江南士族同他一起行事共分一杯羹的,我只知道,祖父的計劃至少要從幾十年前說起,哪怕他已經位極人臣,但是他仍然渴望著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
他常對我說,煬兒,你一定要坐上那個位置,不然你就辜負了祖父一生的心血。
我幼時就伴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