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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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我在傅崢身上見識了一個詞的極致。
適可而止。
這四個字裡的分寸感,沒人比他掌握得更好。
他摩挲著茶盞,問道:「用著可還順手?」
我拎起我用的那一隻,仔仔細細地瞅了瞅上頭的粉青。
「甚好。」
「我燒的。」
我抬頭看著輕描淡寫說這話的傅崢,恍然大悟。
「你對著永定侯夫人,不是搪塞。」
「在你面前,」他放下手中的茶盞,定定的看著我,「我不說假話。」
「公子,酒取來了。」
傅崢點點桌邊,示意十一放酒。
「莫要貪杯。」
他起身,只撂下這麼一句囑咐。
看著早已空無人影的院門,我又委回搖椅裡。
打著扇子,喝著茶,也琢磨著方才傅崢的話。
我又拿起手邊的盞子看了看。
釉色青瑩,壁質勻淨,是極難成的佳品。
再算上那支碧璽攢成的花簪子。
這兩樣只是當時隨意一瞥,合了眼緣便抬出來用的。
卻不想,他竟費了不少心思。
這般的大費周章,又親力親為,若說只是為了還人情,怕是有些過於隆重了。
雖說傅崢行事頗有君子之風,可近來卻有些過分殷勤。
他一向不做費力不討好的事。
物之反常者為妖。
「長於。」
「在。」
「去打聽打聽,傅崢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又見過什麼人?」
「是。」<olstart="8"><li><li><ol>
幾日的功夫,松花酒已發的差不多了。
我費了些力氣,把酒罈子從井裡弄了出來。
「姑娘。」
「回來了?」我拿了方帕子擦拭手上的水漬,「說說罷。」
「這幾日裡,傅公子去的大都是些尋常地方。」
「那便說說不尋常的。」
我盤腿坐到羅漢床上,拎著溼帕子遞給長於。
她接過,放到一旁的小几上。
「近來,右司諫馮平與傅公子私交甚密。」
馮平?此人倒是未聽過。
「可知他二人碰面所為何事?」
長於搖頭,「傅公子行事小心,近不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