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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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六皇子妃行事如此大膽,終歸是父皇身子骨有恙了。」
我步子停住,若不是父皇身體有恙,袁屏又豈敢如此跳腳,既抓倪子興這頭,又想著抓江輒這頭。
我好久沒曾入宮,比不得日日上朝的江輒瞭解父皇,聲音有些哽咽,「你在說什麼?」
我身子有些顫。
江輒摟著我的腰,微微扶著我,有些溫柔,「萬事臣在。」
似安撫似蠱惑。
江輒如今已經位極人臣,手眼通天,我不靠他,靠誰呢。
我哪能不信他,我只能信他。
這夜江輒低頭吻我時,我微微偏頭,「讓我早些睡吧,明日想入宮去。」
這人身子一頓,將我摟進懷裡,低聲說好。
夜色無邊,靜謐安寧。
我輕聲問了一句,「本宮能信你嗎?」
這是我第一次自稱本宮。
過了許久,久到我以為他睡著了,未曾聽見,他才在我耳畔低低嗯了一聲,既輕又重,勝過千言萬語。
等我見了父皇,才曉得他身子已經這般差了,面色灰白,身子骨極瘦,我忍不住紅了眼眶,「父皇怎麼不喊兒臣進宮看看?」我沒敢說什麼,畢竟天子身體抱恙終歸是忌諱提及的。
父皇咳嗽了一聲,我連忙上前拍他的背,他笑道,「看什麼看,養不熟的小崽子,跟你駙馬好好過日子去就行,別的哪用你操心。」
父皇這話也是點醒了我,父皇身居帝位幾十年,平素再和藹,又怎麼會是好相與的,該安排好的,至少也是安排了個差不多才是。
我陪了父皇好一陣子,便同他一起去了母后中宮一道用膳,江輒和皇弟倪子瑜倒是一塊來了。
「正好一起用膳吧,瑜兒,輒兒。」母后溫聲喊了兩人。
江輒坐在我身邊,朝我靜靜一笑。
這般溫馨如尋常百姓家的日子,又能還有幾時?
夜幕低垂,江輒牽我出宮,我倆就一道吹著秋風走著,未曾坐馬車。
有些溫馨,吹散了我心頭些許鬱氣,「我想入宮陪陪父皇。」
我沒瞎,父皇如今的身子,可能連冬天都挨不到。
誰曉得江輒聽了卻愣在原地,頓了好久,聲音很啞,「每日去一會兒,不可以嗎?」
我很詫異,江輒何時這般粘我了?
江輒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輕輕將我摟入懷中,尖削如玉的下巴擱在我頸間,有些癢,他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