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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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人是塊榆木疙瘩,死不開竅。」
我:「……」
先前聽容珩一口一個婉兒地叫著,我還當他說笑,難不成心底還藏了幾分真情在裡頭,那孟婉,當真是倒黴,被自己毒死的?
容珩笑著起身,往後倒退兩步,敲敲腦殼,「哎呀……本王不勝酒力,醉了醉了……」
你能演得再假一點麼?
「本王出去走走……」
容珩歪歪斜斜地跨出門去。
這是我與他商量好的。既然打定主意要抱容珩大腿,首先得把江家安撫好。
我同容珩說,江長嬈的一舉一動是刻在我腦子裡的,大可藉此讓江家誤以為是江長嬈借屍還魂,屆時雙方冰釋前嫌,共謀大計,江家得以保全,我全了主子厚恩,容珩也能得實打實的好處。
這一招,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絕不會讓這個昔日的宿敵對我太過忌憚,一個婢女,只想讓主家過上好日子,我越簡單,容珩就越放心。
江鶴替我溫上一杯熱酒,「孟姑娘有話要對我講?」
我笑道,「去歲新埋的石榴酒該啟壇了,這會子和進石榴糕裡,酸甜爽口。」
刺啦……
江鶴面前的酒盞傾倒,潑出的酒漿淹了半面小桌,一滴滴地落下去。
宗臨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江鶴身後,眉頭緊皺,掙扎反覆後,終於緩緩道,「她……是小姐。」
在江鶴駭人的目光裡,我笑了笑,淚眼婆娑,「哥哥,我回來了。」
親人相聚遠沒我想象的溫馨感人。
比如現在,江鶴拿劍比著我,雙目猩紅,「我看你想死。」
我小心挑開抵在脖子上的刀刃,訕笑,「你六歲下學沒跑了,尿了褲;七歲上樹摘胡桃,扯了襠;八歲抱我去夜市,丟了我;九歲……」
「閉嘴!」江鶴憋得滿臉通紅,哪裡還有迷倒京城萬千少女的貴公子模樣,他氣得發顫,「你如何得知……你如何……」
宗臨已經關上了窗戶,站在門邊宛若門神。
我哥的這些醜事,他從來不知。
事急從權,顧不得我哥的面子了。
江鶴像是豬油蒙了心,睚眥欲裂,「是你害死了小嬈!定是小嬈生前告訴你的!你逼她!」
就連宗臨都尷尬地撓了撓頭,小時候總聽江鶴髮火,就喜歡叫人提頭來見,我那時候與宗臨開玩笑,在江鶴後頭提起頭髮來,看得宗臨嘴角直抖。是以那夜,宗臨就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