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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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那我就不多叨擾了!」
阿水怒火中燒:「下人?你不是下人?跑到主子的房裡翹主子的牆角你還有理了?端著是個夫人拿什麼喬?我們公子如今也是領了正經官職的,你家夫君除了一堆破事纏身有什麼功名?你在這裝什麼大小姐?奴家出身永遠就是奴家出身!」
這話講得過了,我剛要阻止,就聽外頭的下人就大聲喊道:「霍公子,霍公子你不能進去!」
話音未落,霍景宴就一把掀開我的簾子,大跨步邁了進來,面色沉得像是要滴出水,陰沉地說:「霍夫人早已不是奴籍了。」他已經行至沈清容旁邊,一把攬過人,幾乎是怒氣衝衝地說:「這世上本就沒有誰比誰高貴,沈小姐不過是個五品官的女兒,又哪裡來的資格說別人下賤?」
像是有一桶冰水從頭上澆下來,我遍體身寒,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阿水也被他這番話喝住了,他拉著沈清容,怒氣衝衝地走了。
我手腳冰涼地望著他被風吹起的衣角,好半天,才喃喃說:「……是沒有資格……」
阿水近乎手足無措了,像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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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後,我再也不自作聰明去打聽什麼了,只是安安穩穩地待在家裡,整日整日發呆。
阿水都快哭了:「小姐,我有錯,你打我罵我都好,你別這樣折磨自己呀。」
我仍舊不說話。
哥哥的戰報一封緊接著一封,上午剛讀完下午又送到,內容近乎慘烈,看的人快要窒息,我每天看著,手都幾乎拿不穩那信。
最後收到的一封,寫哥哥帶的兵只剩下五百人,而胡人還有兩千人,哥哥請求了無數次支援,但因為京城周邊本就沒有幾個兵,怎麼抽調也掉不出來人了。
四百城已經成了空城了。百姓逃的逃傷的傷。
聖上大怒,叫霍景宴進宮問責,聽聞怒火幾乎大到要掀了整個御書房,而霍景宴在裡頭待了整整兩個時辰,都沒出來。
我捏緊手上的帕子。
好半天,我沉沉地說:「阿水,套馬,去四百城。」
四百城已是空城,前方雖然守的死緊,後方卻只有寥寥幾個哨兵,我從京城出發,從後方進去並不算難。
此去歸期未定,我甚至留了絕筆書於我的妝臺上。
我讓守城的護衛去通知兄長我的到來,兄長急匆匆從裡頭趕出來,看見我,急的口不擇言:「小妹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