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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我總得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才能對症下藥吧。」
我努力憋著哭嗝,一哆嗦一哆嗦的,「那、那就從你凌晨一點跑出去當護花使者開始說。」
傅荊表情一空,陷入了回憶。
「哪個凌晨?」
我怒了,搶過他的手機,翻到那天一點的通話記錄,回撥過去。
一臉猙獰地說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你等著,白巧巧要是接了,我罵死你——」
「喂,傅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我突然一頓,愣住了。
是女孩子的聲音,只是……不太一樣。
傅荊在我的注視下,突然揚起眉,眼底露出一絲笑意。
我呆呆地舉著手機,心裡打起小鼓。
這不會是他的下屬吧。
「喂,傅先生,您在聽嗎?」
傅荊盯著我,微微俯身,靠近聽筒,替我解了圍:「那天的案子,警察怎麼說?」
「哦,小偷抓到了,夫人受了驚,最近睡不好,剛從醫院開了些安眠藥回來。」
「嗯,知道了。」
掛掉電話,傅荊饒有興趣地盯著我錯愕的臉,
「她是我家保姆。那天凌晨給我打電話,家裡進了小偷。我沒想到你會對私宅的事感興趣,如果以後需要我跟你報備,我很樂意。」
不可能。
我不信邪地扒拉著傅荊的手機通話記錄,傅荊確實給家裡打過三通電話,還有一條報警記錄。
我底氣不足地追問,「他們說你還有個老情人,死了。跟白巧巧有什麼關係?」
「首先,我沒有老情人。」
「其次,白巧巧的姐姐是我大學同學,畢業前夕我們班有一場聚會。」
他頓了下,抿唇道,「散場後,有輛大貨車失控,朝我們撞過來,她把我推開了。所以,白巧巧的姐姐,是我的恩人。」
「死前,她託我照顧好白巧巧。所以只要不違反道德法律,我會盡可能地滿足她一切要求。她想進娛樂圈,是我幫的,不想拍吻戲,也是我幫的,這些我都承認,可是再多的關心,沒有。」
傅荊把他和白巧巧的聊天記錄開啟,遞到我眼前。
「傅先生,今天太陽真好,您吃早餐了嗎?」
沒有回覆。
「傅先生,今天下雨,記得多穿衣服,不要著涼。」
沒有回覆。
「傅先生,我想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