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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瘦了,真的瘦了很多,他站在那裡,風塵僕僕。
好像是連夜趕過來的,沒有停歇,他身上有趕路的氣息。
我敏銳地感覺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秦銘這些天不會瘦這麼多,他背微駝,我不敢往下猜測他吃了什麼苦。
可秦銘看見我的那一剎,他的第一反應是笑。
我又見到了露出小虎牙的笑。
他沒回答問題,眼睛彎彎,他笑著問我,「小同桌,你怎麼也瘦了?」
不遠處我看見老管家和一群從來沒見過的保鏢,秦銘的狀態,並不像是「打了勝仗」。
他突然在晚上趕過來,好像就是
就好像是最後一次來見我。
我知道,他沒抗爭過家裡。
我上輩子是十年之後才知道他家的背景的,是我八輩子也不敢奢望難以企及的高度。
從見到秦夫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家的態度了,我幾乎是徹底打消了那最後一分妄想。
他怎麼能抗爭得過他父親呢。
可是這個少年,眼前這個少年,七月的晚上,披著濃重的夜色來見我,像個孤決的英雄。
33
第二天我去秦銘家的時候,是老管家來接待的我。
「少爺還在補覺,老爺一鬆口,這孩子就立刻趕回來了,一點也沒歇,唉……」
我接過紅茶,老管家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像是在顧忌著什麼。
斟酌一番還是盡數吞沒於沉默中。
我不自覺地摸著茶杯,心神不定。
一時之間誰也沒開口,一片寂靜。
萬籟俱寂,對面的老人忽然緩緩出聲,「少爺是我從小帶大的,說起來,老爺和夫人甚至都沒有我清楚少爺的脾性。
秋小姐,秦家的產業遠比你想象得還要龐大,老爺夫人就這一個孩子,所以未來少爺肩上,是你無法預計的重擔。
少爺在以前的學校,打了好幾個這個公司那個集團老闆的孩子,在學校仗著家世,混得實在是太無法無天,老爺才生了氣,把他送這裡來的,素來聽說這邊二中學習氛圍濃厚,想著能讓少爺收收性子。」
我說呢,秦銘剛來那樣怎麼這麼欠抽,原來以前就是個混世魔王。
老管家的話鋒卻突然一轉,語氣也柔軟起來,「可我知道,少爺本不是一個頑劣的孩子。他只是想用這種辦法引起父母的注意罷了。
少爺本來是不願意來這裡的,學習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