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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改變
言盡於此,貧僧還有事情,就不多耽擱您的時間了。」
藏僧最後合掌,朝秦銘頷首,轉身離開了。
這回輪到秦銘想叫住他,可是藏僧雙鬢斑白,腳程倒快,眨眼間已無影了。
老管家等人快步走上前來,殿內僧人們紛紛雙手合掌,表示老僧已吩咐了不許人打擾。
我暗戳戳湊上來,拉了拉秦銘的衣袖。
「那僧人同你說了什麼?」
秦銘看起來魂不守舍的,問他他只搖頭,「沒什麼,奇奇怪怪的……」
老管家擔心地摸了摸他額頭,「不會是給下降頭了吧?」
之後老管家帶著我們急匆匆回到酒店,找了十幾個醫生輪番看了一遍,又找了幾個喇嘛檢查有無問題。
幸好秦銘什麼事也沒有,但是老管家還是不放心,勒令他這兩天先在酒店待著,後期觀察沒問題了才準放行。
39
隔天清晨,我聽著門外秦銘嚷嚷著無聊,跟老管家軟磨硬泡,又是撒嬌又是懇求又是耍無賴的,十八般招式用了個遍。
——然後通通被老管家冷漠駁回。
隔著門板都想象得到那孩子撒嬌打滾哼哼的樣子,就和以前一臉期待地露著顆虎牙跟我求作業一樣——光是想想,都很可愛。
沒想到秦銘竟然還有這麼反差萌的一面。
要知道,自從補習之後他不再抄我作業,想繼續看他撒潑打滾有多難!
我一面笑眯眯偷聽,一面鋪開畫紙,開始調色
——我這間房的玻璃窗外,是雪山。
出來的這些天,我神清氣爽,再無噩夢纏身,前幾日的日照金山,我動心起念。
等我撂下筆伸懶腰的時候,旁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小同桌,這是「日照金山」嗎?」
我當時嚇得一激靈,差點從凳子上栽倒
秦銘眼疾手快扶住我。
我一進入畫畫狀態,就容易陷進去,忘記周圍的人和事。
在我渾然不覺的時候,秦銘搬了個凳子,撐著下巴看我畫畫。
我畫了多久,他就靜靜看了多久。
特別安靜,乖乖地在一旁,也不打擾我。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摸過來的。
我愣愣地點頭說是,秦銘眼睛也不眨地盯著我。
過了會兒,他突然說。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