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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但這也錯得太離譜了吧。
工作室的門半開著,我敲了敲門框:「吃飯了。」
「好。」陳林站起身,神色一如往常,「你怎麼沒精打采的?」
「一言難盡,」我領著他往回走,「一會兒再跟你說。」
我們剛坐回餐桌邊,安安就抱著碗筷走進來。
等等……
她不是恢復正常了嗎?
怎麼又變回這副表情了?
我顫顫巍巍地接過遞來的筷子。
不過……
她的目標又不是我,我這麼緊張幹嗎?
明明陳林才比較危險吧。
想起他一貫以來氣定神閒的模樣。
我又覺得安安此仇難報。
然而那邊,陳林已經站起來了。
「要不然你們先吃,我還是先把支架做完……」
……
這傢伙怎麼回事……
這是想溜嗎?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重新按回椅子上。
「隊長,這怎麼能行。」
平時都是直呼其名的安安居然開始稱呼陳林「隊長」。
「不補充好體力,怎麼打持久戰?」
我拿筷子的手一顫,總覺得她還會繼續添油加醋。
果然,她繼續補充道:「我是說和喪屍的持久戰,沒有在說你們兩個的意思啊。」
筷子差點被我捏斷。
我就知道。
哪有什麼神來一筆的解釋。
這個傢伙就是故意的。
「快吃吧。」
安安把飯碗塞回陳林手裡,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越是經歷激烈的戰鬥越是要及時攝入能量。」
這句話不用補充就已經很奇怪了。
她開始了。
這個女人已經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隊長,你怎麼了?」
安安歪頭看著陳林,「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我很民主的。」
我忍不住瞥了一眼陳林。
他像是在笑,又不像。
舔舔嘴唇,幾次想開口,又都憋了回去。
真是難得,竟然還能看到他這種表情。
「還有,誰說我們隊長是瘦竹竿來著,」安安一拳頭捶在桌上,「簡直胡說八道。」
好熟悉的形容。
想了半天,我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