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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頭看著他:「怎麼了?」
我弟說:「公司說我鬧得太難看了,讓我回家休息。」
我挑眉:「什麼時候復工?」
他搖搖頭:「沒說。」
意思很明確。
我把陸瑾得罪得太狠,導致他背後的金主生氣,把我弟雪藏了。
車裡的氣氛有些壓抑沉寂,我弟耷拉著肩膀,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我撈過他:「雪藏就雪藏唄,不稀罕。」
我弟嘆了口氣:「姐,雖然我唱歌跳舞都不行,但這兩年我有在好好練習,我從十八歲出道,現在已經二十歲了,爸爸說我二十五歲就必須回去學習管理公司……我熱愛舞臺,我不想留下遺憾。」
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我突然想起六歲那年我站在臺下,指著臺上的舞蹈演員對媽媽說:
「我要成為世界上最棒的舞蹈家。」
我掏出手機,對我弟眨眨眼:「交給姐了。」
19
綜藝結束第三天,我又一次開啟了直播。
前幾次直播,我的賬號累積了五十多萬粉絲,一開播就有近一半人爭先恐後湧了進來。
「嗚嗚嗚姐姐終於開播了,想死我們了。」
「想看姐姐懟人了,一天不看我渾身難受。」
鏡頭裡我搬出一沓資料,神秘一笑:「放心,今天一次性懟個夠。」
「陸瑾,都知道吧?背靠新天地傳媒公司,兩年前公司老總張雄把他送進《全民偶像》,甚至不惜花大錢給他買出道位,可惜我弟這匹黑馬殺出來,害他們賠了快兩個億。」
我對著檔案唸了一段,抬起頭惡劣一笑:
「要不是靠著張雄那點小癖好,你陸瑾賣賣菊花,硬生生舔了兩年,現在的你還有資本站在我弟面前和我們叫囂嗎?」
彈幕:
「臥槽臥槽這麼刺激的嗎?!」
「內幕?真相?這是我可以聽的嗎?」
「草草草姐姐再多給我們爆點料,啊啊啊我們愛聽。」
我繼續說:「這兩年恨死我弟了吧,仗著他出道全靠自來水,粉絲活躍度不高、黏性不高,所以僱一大批黑粉來黑他,惡意剪輯他說的話,玩爛梗玩了兩年,欺負他背後沒人?甚至收買他簽約的經紀公司想要雪藏他?」
我把證據一張一張地展現在鏡頭面前:「都來看看,省得說我造謠。」
20
網友們欣賞完張雄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