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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對方先下手為強朝我開槍,陸嶼直接抓起一個人就開始暴揍。
我也飛速穿行在他們那夥人群裡,開始毆打他們。
只不過我心裡人性尚存,做不到拎起一個就往他們脖子上咬的舉動。
但這一切,在他們朝我開槍,而陸嶼替我擋下子彈時,變了。
那時,我打得好好的,忽然就聽到身後有槍聲。
我還沒反應過來,但我看見其他幾個人倒吸一口氣的反應時,忽然就意識到了什麼。
那時戰火半息,萬籟俱寂。
整個工廠都處於一種不知所措之中。
我轉身朝他們凝視的地方看去,只見是陸嶼站在我的身後。
陸嶼腳步踉蹌著朝我走了兩步,但也僅僅走了兩步,最後還是沒有撐住,直直摔在了我的面前。
他那雙好看的眼睛裡,是不捨的情緒——他在捨不得我。
他說著話,嘴裡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要一張口就有濃稠的熱血從他的嘴巴里流出。
陸嶼給我擋子彈了,原本那穿透他胸腔的子彈,是要朝我的腦袋射來的。<olstart="8"><li><li><ol>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陸嶼倒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救他。
直到,我淚眼矇矓裡,看見他近乎乞求地對我說了兩個字——咬我。
那一刻,我飛速衝到他面前,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就是一口。
邊哭邊咬。
我恨啊,我寧可咬自己都不捨得咬的人,最後還是要被我咬這一口。
而這麼做,卻是為了讓他能快速被喪屍病毒感染、快些癒合,這樣或許以後打了疫苗,他就還有救。
而其他人見我瘋了似的撕咬陸嶼,都在叫嚷著繼續開槍。
我在咬完陸嶼後,就起了殺心。
在確定陸嶼被我咬透了後,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在工廠裡穿行。
趁著那夥人還未有反應時,我踢滅了火把和油燈的光照。
隨後,工廠陷入一片黑暗。
那四五個人不安極了,從寂靜到不知誰忽然叫了出聲,再是一陣槍響,再是一聲哀嚎。
其實,我一個也沒咬,只在黑暗裡笑看他們因為心虛而自相殘殺。
最後,在工廠再度變得安靜後,我重新回到陸嶼身邊,抱著他哭。
漸漸地,工廠周圍除了外面下雪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其他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