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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呢?」
「可是宋晉?」阿公摸摸我的發頂。
12
只聽見阿公長長的一聲嘆息。
「聲聲啊!你可知先帝與憲榮帝姬的事兒?若不是吳老大人,陛下怕已蒙難了,陛下最厭惡什麼?」
「以兄妹之名行夫妻之事,你若想同宋晉在一處,他的仕途怕也就止步於此了。」
憲榮帝姬的母親以再嫁之身進了皇宮做了貴妃,憲榮便是她與前夫的女兒,後來又帶進了宮中,她自幼同先帝一處長大。
當今陛下乃皇后嫡子,出生後就封了太子,後憲榮為先帝產下二皇子,雖無名無分,卻深得帝心,先帝一直想廢太子。
若不是吳老大人,陛下怕早成一捧黃土了。
當年的庸城之亂,皆因先帝與憲榮帝姬的一段情緣而起。
陛下雖不說,可如何能不厭?
「阿公,等過完了年,我們出去走走可好啊?」
「不過是杯中酒一盅,倒了也罷。聲聲還有數不盡的星辰要去賞。阿公陪你去又何妨?」
這只是一場不知何時而來,卻只能註定各奔東西的單相思。
既是註定的,又何苦自傷自惱?
女子莫非只這樣一個歸途嗎?
嫁一個喜歡的人生兒育女?或者嫁一個不喜歡的人生兒育女?
若真是這樣的一場宿命,我不服。
叫我如何去服?
我不能喜歡著一個人嫁給另一個人,也絕不能嫁一個不喜歡的人。
說不上為什麼,約莫是這日喝多了的緣故吧?
阿公說得對,我還有萬千星辰不曾見識過。
自這一日後,我忽覺自己長大了。
原來長大的代價,只需要一場還不曾開始就已結束的單相思啊!
杏子青時,阿公說不若去一趟江南,趁著他身體還硬朗。
我早就收拾好了包裹,也收拾好了情緒。
走時宋晉並不在京城,阿爹聽聞我同阿公要出去看看,先時有些驚訝!
後來又張羅著僱馬車,阿公只搖頭說他讀書讀傻了。
我同阿公沿著運河一路南下,走的那日,恰巧也是煙雨朦朧。
約莫是因為雨,也約莫是因為風的緣故,我覺得惆悵,站在船頭淋了一整日的雨,待這一日過去了,聞聲就是一個新的聞聲了。
又一年,我同阿公去了關外的草原,我才發覺,那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