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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她媽還沒死,咱們能拿到錢嗎?」
紀大海一巴掌打在他頭上。
「你懂個屁!當年你姑癱瘓的時候,要不是我,路楊能把人送到醫院?她現在還能有媽?再說了,你姑就一個女兒,她家本來就是絕戶,就算路楊不死,就憑我能給紀家傳宗接代,財產也該是我的!」
「快去,找房產證!」
紀明成撇撇嘴,還是照做了。
從我媽癱瘓開始,這兩父子就一直明裡暗裡攛掇我給紀明成出錢買房,甚至還找人騷擾過我。
只不過我嚴防死守,一直沒鬆口。
沒想到他們還會來。
而他們大概也沒想到,自己的行動剛開始就被人發現了。
宋遠霖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狼藉,毫不留情地報了警。
做完筆錄,從警局出來時天已擦黑。
月光傾瀉,如同當年我們小心翼翼牽手回家的夜晚。
他一個人走在天橋上,高大的背影浸滿了疲憊。
想起那對無恥的父子,破天荒嘆了一聲:
「這麼多年,你過得真的很辛苦吧。」
在我死後,宋遠霖終於為我說了一句話。
我想我的確是不被上天偏愛的小孩。
因為是個女孩,我爸在我出生後就拋妻棄子,另組家庭。
我的母親迫切希望有個依靠,視我為拖油瓶。
在追求幸福的路上選擇了最錯誤的方式,讓我背了十年罵名。
而看似好心照顧我的舅舅,背地裡想盡辦法榨乾我最後一滴價值。
這世上無人愛我。
除了宋遠霖。
可那愛也如曇花一現。
開過。
很快又敗了。
我茫然地坐在欄杆上。
想開口。
又不知說什麼好。
13
最後程銘是在酒吧找到的宋遠霖。
印象裡,宋遠霖一向是個剋制的人,很少喝成這個樣子。
路走不穩了還執意要去出租屋。
程銘沒辦法,只好妥協。
半拖半拽,好不容易才把人弄到床上。
夜已深,他望著喝得爛醉的男人,默默嘆了口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我跟著他們回了家,阿秋看到我,又繞著我轉來轉去。
蹭一下,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