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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幾個人打架的叫響。
每次由我挑起的事端,都會由路笙收尾。
最後那四個男人讓路笙給揍了出去。
可能路笙以前在學校那麼多年,都沒爆發出這樣的一面,以至於那四個男人連滾帶爬逃跑時,表情除了驚恐就是不敢相信。
電燈壞了,店亂了,我又受傷了。
我坐在一地凌亂的影碟片中,靠著貨架,長長撥出一口氣。臉頰上的傷口,血安靜地流淌。
路笙從桌底下的櫃子拿出急救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他從來不會怪我什麼,只會擔心我有沒有受傷。
我好奇地問:“你們店還準備著急救箱?”
“是我放在這裡的。”他拿出藥酒,為我臉上的傷消毒。
我懂了。為我準備的。
他是個貼心的小美人。
給我貼上創可貼,路笙笑了一聲:“像個黑道大哥一樣。”
本黑道大哥,今天為護美人流血。深覺值得。
“這是什麼?”我摸到身旁一包軟軟的東西,拿起來瞧了瞧,是包煙。
剛剛那幾個欠揍的男人掉下的。
我抽出一根,咬在嘴裡,摸找不到打火機。
路笙從背後把打火機拿出來,亮起火花,為我點燃這根菸。
黑暗之中,火光搖晃,一口白茫茫煙霧。
路笙去收拾地上的磁帶,隨便找了一盒,放進錄音機裡。
歌曲慢悠悠從錄音機中流出,是張國榮演唱的《當年情》。
太適合現在受著傷坐在黑暗中吸菸的我。
“我爸很喜歡聽張國榮的歌。”我說,“那兩部《英雄本色》他看了不下十遍,電視臺一播他就看。”
路笙把地上的磁帶抱起來,一把一把放在桌上:“我爸喜歡聽齊秦。”
“這個我媽比較喜歡。那首什麼,《大約在冬季》?”
“我爸更喜歡《外面的世界》。”路笙說,“他每次聽這首歌,都會有很多感觸。昨天一個人聽的時候,說些什麼,人一結婚生子,日子就到頭了。”
“跟我以前的想法一樣。”
“現在不一樣了?”
我沉默一會兒:“我以前沒想過結婚這種東西,曾經想過孤獨終老。”
路笙笑了一下:“年輕的女孩都有過這樣的想法。昨天我媽和他吵,早知道當初她寧願孤獨終老,也不會嫁給我爸。”
“是嗎?”夾在手上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