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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守則中說,如果孩子父親的教育觀念有嚴重問題,我們有義務出言糾正。
因此,即便對著千萬觀眾,我還是勇敢地開了口。
「光提供物質條件是不夠的,事實上,孩子其實對物質沒有那麼敏感。
「他們更需要的是陪伴、關注和愛。」
這一次,紀雲禾沒有再故作冷漠。
她把頭埋進了我懷裡,我感覺胸口驟然一熱。
她哭了。
那一天,這個冷漠早熟的女孩,在我的衣服上流下了許多滾燙的眼淚。<olstart="9"><li><li><ol>
紀雲禾說,她每年的生日,其實都盼著媽媽來。
她其實沒怎麼見過媽媽,從記事起,媽媽就在國外。
紀雲禾給她打電話,她要麼不接,要麼接起來也只打幾分鐘。
她有開不完的party、數不清的新曖昧物件,後來也許還有了新的孩子,紀雲禾不確定。
但即便如此,雲禾還是很想有個媽媽。
別人都有,她也想有。
不但要有,還要有個最好的。
所以她在想象中美化媽媽,把她美化成了全世界最好的女人,至於媽媽為什麼不回來、不看她,紀雲禾刻意地不去想。
現在,傅心雅終於回來了。
她擊碎了紀雲禾的所有幻想。
程可可能看出來的東西,紀雲禾未必不能。
她枕在我的胳膊上,小聲道:「她不是真的愛我,她只是想贏你。
「她希望我和爸爸永遠等著她。」
我嘆口氣,摸摸紀雲禾的頭髮。
我大可以安慰她「你媽媽其實很愛你」,但對於這種聰明早熟的小孩,這種騙術沒有用。
於是我把她當成大人,認認真真地和她分享。
「這一生很長,我們會遇到的人很多,父母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他們不愛我們也沒關係,我們不要因為他們的不愛,就反覆傷害自己。」
紀雲禾轉頭看向我:「你是孤兒,對不對?」
我並沒有被冒犯,只是平靜地笑了:「你查過我?」
「爸爸查的。」紀雲禾猶豫了一下,坦白了,「我只是在他旁邊偷聽了一下。」
「是真的。」我說,「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被扔在福利院的門口,是菁蘭學院的院長養大了我。」
我安頓著紀雲禾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