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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招娣你這個賤妮子,你怎麼敢為了一個該死的小賤妮子怎麼對你爸。」
我扭頭看她,嘴上勾起一抹笑,好聲好氣地同她說話,可眼神卻冷得嚇人。
「可是爸爸不也是這樣對妹妹的嗎?」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冷漠了,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正在不斷叫囂的她被這個眼神嚇到了,竟然帶著些許難堪地移開了臉,但是她很快又反應過來,立馬對我怒目而視。
真奇怪。
我在心裡感嘆著。
這個世上這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呢?明明現在在場的人都知道現在她們的命都掌握在我手裡,可她卻還是以為我是從前那個反抗不了她的白梔。
難不成她以為我費了那麼大的勁把他們藥倒,就是為了和他們玩玩,嚇唬嚇唬他們嗎?
「還有媽媽,我現在不叫白招娣了,我叫白梔。」
我耐心地提醒她,但是顯然她已經聽不進去我的話了,在一旁瘋得厲害。
邊上的人開始哭的哭,叫的叫,可惜老頭家實在偏,邊上沒有鄰居,不然我可就要擔心了。
我翻出老頭家裡的那些幹稻草,細細一層鋪在他們身上,再把那些乾的玉米棒和那些燒火用的木頭一併鋪在他們的周圍。
最後,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下,我在那些易燃物上倒了做飯用的油。
我從地上撿起一個長長的煙桿,菸頭那裡還有點點紅光,顯然火還沒有滅,那是我爸剛剛丟到地上的。
「你們猜,這個丟進去了,會不會著火。」
我認真地問道。
他們呼吸一窒,卻在下一刻目眥盡裂地看著我將那根菸杆丟到他們中間那堆澆了油的稻草中。
他們痛哭不已,其中金寶更是哭得厲害,因為那堆稻草離他最近。
在眾人提心吊膽之中,煙桿上的火星跳到了稻草上,還不等它燃起就滅了,只留下一縷淡淡的煙。
還不等眾人剛鬆一口氣,一個燃燒著的火柴就當著他們的面丟進了那堆稻草中,火焰瞬間燃起。
與此同時,我那帶著惡意嘲弄的聲音也一併傳入他們的耳中。
「哎呀,我剛剛忘記點火了。」
屋子都是木頭結構,很快就變成了一片火海,在強烈的求生欲以及被火灼燒的疼痛下,他們竟然踉踉蹌蹌地開始往大門處跑過去。
眼看獲救的希望就在眼前,這時我出現在大門處,當著他們絕望的目光下,把門給關上。我在門外還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