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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那個時候問他,是你把它弄成這樣的嗎?
他緩慢地地抬頭,黑沉的眼眸波瀾無驚::「不是。」
好吧,反正他也根本不屑於騙我。
我湊過去看那隻純白色的蝴蝶,客觀地評價::「它要死了,不去叫獸醫嗎?」
「應該來不及了。」稚嫩的嗓音透著冰冷。
蝴蝶的羽翼地輕輕地顫抖著,純白又寬大的左翅膀被扯掉了,躺在他的手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他抽了幾張衛生紙,墊在桌子上,又把蝴蝶放上去,然後拿起一本厚厚的書籍又快又狠地地砸了上去。
全程動作行雲流水,他的表情變都沒變,我指責他:「你一點都不善良,好殘忍。」
他淡淡地地說道::「沒用的善良只會帶給它更多的痛苦。」
2
後來上小學,七歲的時候,我們倆坐在操場上,分麵包吃。
他對食物沒有任何興趣,但是能從我手裡分東西他就很開心,所以只要我給他就要。
那天的夕陽像血一樣,染紅了半邊天,絢麗得得晃眼。
他突然開口,告訴我他好煩自己的母親,想把那個瘋女人送到精神病院裡去。
我嚼著麵包,頗為冷淡地「地”哦”」了一聲,表示我知道了。
第二天他沒有來上學,我心裡隱隱地地覺得不對,中午就回了家,告訴母親他今天沒有來上學的事。
母親慌忙地地帶我趕去了他家,從最裡面的房間裡把滿身是血的他解救了出來。
他被救援人員抱在懷裡,頭皮被扯掉了一塊,兩眼半睜不睜,嘴唇蒼白無色,臉上有著巴掌印。
無力下垂的細白胳膊上滿是劃痕,糊的全都是血,順著指尖向下滴去。
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