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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我現在可改變主意了。」
我警覺:「你要幹什麼?」
「我要你。」
他慵懶地靠在床頭,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我垂落的髮絲。
我嫌惡地把頭髮拽回來,直接偏過了頭。
他卻又強硬地將我的臉扭過去,貼著我的耳朵不緊不慢道:「主人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不知道。」
他也沒生氣:「我叫迦葉。主人可要記住了。」
我冷笑一聲:「我記不住你又能怎樣?」
迦葉惡劣地笑笑,語氣漫不經心,眼底卻是涼的:
「我要是生氣了,主人自然也別想好過。」
我:「……」
18
我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內待了足足半個月。
這半個月我不知道外面的裴風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他是被迦葉控制著心神,還是早已經清醒,正四處搜尋著我的下落?
目前我能用的電子裝置都被迦葉控制著,唯一獲取資訊的來源就是他。
可每次我一問起裴風,迦葉就像沒聽見一樣,絲毫不搭理我這個問題。
他不回答我就死勁咒罵他,什麼難聽罵什麼。
畢竟我的手腳被他捆著,除了晚上睡覺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我明白剛過易折,也裝過一個星期的順從,對他虛以委蛇過,可迦葉這個變態顯然不吃我這一套。
雖然欣然接受我的配合,但該放鬆的警惕卻一點不少。
晚上我趁他睡著時,曾半夜悄悄翻過他的衣服。
可手指剛碰上手機,身後的大手就將我箍進了懷裡。
迦葉又低又啞的嗓音混著毛骨悚然的不懷好意,貼著我的肩窩幽幽道:
「主人,找什麼呢?」
我手一抖,手機直接啪一聲摔在了地上。
聲音在寂靜的暗夜裡頓時無比響亮。
我四肢僵硬,緩緩轉過頭去。
就見迦葉慵懶地靠在床頭,一手支著下巴,眸光陰冷,正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
於是當天晚上我再也沒睡著覺。
面對這一切,我實在束手無策。
畢竟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他身上我找不到一絲破綻,更沒有其他人可以供我挑撥離間。
當你處於絕對的劣勢時,而你的敵人不僅佔據高位,還智商高到完全預判了你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