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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亦槐」。
可是最近他卻很少來研究所,我也因為所裡的工作忙得暈頭轉向沒有發覺。
今天終於能放一天假,我才想起來已經很久沒和他聯絡了。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急促的鈴聲讓我心中隱隱不安。
「溪溪,顧亦槐出事了。」
14
我向所裡請了一個星期的事假,坐著出租趕回家。
車裡的廣播正在播報近期的新聞。
「近期,我市出現一起弓箭傷人案,據目擊者稱,嫌犯為我市某俱樂部成員並具較高射擊水平,目前警方已涉入調查……」
我手腳冰涼,渾身顫抖著聽完了整段報道,心中惴惴不安。
家裡哥哥、昭熙姐和顧亦槐的團隊都在,獨獨不見他。
我慌忙問道:「亦槐他人呢?」
所有人都看著我,欲言又止。
這樣的場面讓我一度崩潰。
片刻,我哥走過來沉聲道:「我們找不到他。」
昭熙姐也跟著說:
「現有的證據全部都指向他,可事發前他就已經不見了,市裡能找的地方我們都翻了個遍就是沒見到他人。
「現在網上已經吵翻天了,大致就是分成兩撥陣營,一方堅持認為顧亦槐是清白的並且發動自己身邊的人脈瞭解具體事件希望能洗清他的嫌疑,另一方則是到處找證據認為兇手就是他。」
一位拿著公文包的人出聲向我說明大致情況。
我向他看去,他微微頷首起身伸手:「你好溫小姐,我是顧先生的律師周偉。」
我點點頭上前與他握手。
「這次的事情不是我們負責,但是我問了處理這次案件的同事,他們說目前的證據都指向顧亦槐,可我們現在連人都找不到根本沒法解決問題。」
哥哥是一名警察,現在唯一能獲取第一手訊息的就只有他。
「因為他遲遲沒有出面澄清,現在輿論已經有了一邊倒的趨勢,再找不到他,那他的人生和事業就都完了。」昭熙姐急得直跺腳。
「現在就算我們再相信他也沒有用,我們需要用證據說話。」
我聽完他們的訊息內心忽然出奇的平靜。
腦中倏地閃過一個念頭,我拿上包轉身就跑。
到門口時留了一句話:「我知道他在哪,等我。」
我攔了一輛出租去機場,開啟手機買了最近的一張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