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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我哪裡會飛簷走壁。
可是腳步不能停,如今退肯定退不出去了,我只能寄希望於阿豪。
「兄弟,來個鬼打牆啊!」
話還沒喊玩,我感覺不知從哪裡伸出一隻手臂,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接著一股大力,把我拉進側邊的牆壁裡。
臥槽,還能這麼玩,我心裡一驚,不知道這是什麼路數。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我不是被拉進牆裡,而是這本就有條一人多寬的小道,藏在黑暗中,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那麼拉我的又是誰?
剛才的手,是熱的,好像還有滑膩膩的汗水。
所有的思考都在電光火石間,腳步聲已經轉彎進了巷子,還有亂晃的手電光柱。
「跟我走。」
耳邊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黑暗中我看不清前面的身影,只有微小又急促的腳步,為我開路。
我別無選擇,跟著穿梭在徹底漆黑的狹小走道里。
眼睛逐漸開始適應黑暗,我才勉強看出是個與我塊頭差不多的男人,但我沒時間問他,因為追上來的人好像已經在矮牆前停下腳步,有疑問和叫罵的聲音,他們應該很快就會發現這條小道。
我跟著陌生男人在小道底部又拐了個彎,沒多遠似乎堆著些破舊的桌椅雜物,擋住我們去路。
左邊是一棟老房子的背面,右側是一堵兩米多高的石頭圍牆。
男人一腳踩上桌子,用手一扒,爬上了牆頭,他見我還愣著,「快上來,等死嗎!」
我學他的樣子也爬了上去,但遠沒他輕鬆熟練。
騎在牆頭上,下面好像是個院子,我回頭一望,龍哥幾人已經發現小道追了進來。
「跳!」
我與他雙雙跳入院內,手電的光從牆沿上一晃而過。
他駕輕就熟地穿過院子進到屋內,開啟後門穿出。
相比之前小道的逼仄,外面豁然開朗,好像已經到了拆遷區的邊緣。
跑了這麼一大段,我早已經氣喘吁吁。
我叫住前面的陌生男人,問他是誰。
他轉過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怎麼惹上這些人?「
這時我才仔細看清他的臉,他看起來三十多歲,相貌普通,卻好像有股子狠勁,從左邊耳後到下巴,有一道猙獰的傷疤。
我從沒見過這個人,他表情也不見得和善,但我卻意外感覺到一絲親切,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救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