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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琪,你為什麼什麼都要跟我搶?」
陸昂遲疑了,他鬆開了握著我的手,目光裡有些閃躲,他開始扭開門進去了。
我知道,這一刻,我們七年的感情完了。
媽媽和哥哥的斥責聲重新出現在我耳朵裡,最汙言穢語的髒話,在最氣急的時候都可以用來謾罵我這個外來的侵入者。
我的哥哥直勾勾地將我抵在牆上,他發狠地看著我:」寧琪,你可不可以懂點事,你是個傻×嗎?非要把全家人搞得人仰馬翻嗎?「
我對哥哥和媽媽說:「你放心,陸昂現在是你的芝芝的了。」
4
陸昂沒有追出來,我失魂落魄地開車回了家。
打包了我所有的行李,帶著我的狗離開了這間我們住了七年的家。
說來可笑,即便是和他一起七年,這間屋子裡屬於我的東西只不過幾個大箱子就可以解決掉。
我要去找徐漾,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因為厭惡城市,跑到草原去瀟灑了好幾年。
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草原上放羊。
「徐漾,我開車去投奔你吧,一直都說,我想看看草原。」
「你怎麼了寧琪?」
「沒事,徐漾,我已經在出發的路上了。」
一路飛馳,徐漾在服務站接我的時候,先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寧琪,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只剩下一把骨頭了。」
我老老實實地交代:「徐漾,我可能要死了。「
徐漾瞪大了眼睛:「你別開玩笑,不吉利。」
隨後我緊緊地抱著她:「骨癌,晚期,沒多久活頭了。」
徐漾瘋了一樣地把我往車上推:「我他媽開車送你去醫院治療。」
我搖搖頭:「阿漾,我累了,我想看看草原,看看你的羊,我折騰不起了,我想漂漂亮亮沒有遺憾地離開。」
我將車留在了服務區,坐上了徐漾的皮卡。
我抱著元寶靠在後座歇息。
陸昂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將手機卡拿出來,扔到了窗外。
徐漾:「陸昂,知道嗎?」
「他不配知道。」
「那你媽媽和哥哥呢?」
「或許很久之前,他們就只是別人的媽媽和哥哥了吧。」
車停在她的蒙古包前,恰好到了黎明的時候,太陽從不遠處漸漸升起,微弱的光亮劃破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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