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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產那一夜,整個院子裡都是痛苦的哭喊聲。蓮姨娘不安地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嘴裡兀自念著保平安的經文。
我偷偷溜去她的房外,看到接生的婆子急匆匆地拿著被沸水煮過的剪刀和白布進去,然後又端著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來。
那暗紅的血水被倒在旁邊的陰溝,混在汙泥和枯葉裡顯得猙獰且刺眼。
我被人攔在了外面,只聽到她的哭聲漸漸微弱。
最後,她和孩子都沒能活下來。
回去之後,我昏昏沉沉睡了兩天,一場又一場的噩夢在我腦中輪番上演,夢中全是鮮血的紅色。
我覺得不生孩子,我大概就能活得久一點,所以內心對這門親事不再牴觸,甚至還有隱約的期待。
出閣前,我捏住蓮姨娘傷痕累累的手,「姨娘,別再熬夜做繡活了。和大山叔走得遠遠的,不要再回來!」
蓮姨娘怔怔地看著我,一向柔順的臉上多了一分堅毅,鄭重地點點頭。
02
揭開我蓋頭的,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面板細膩白皙,眉清目秀的青年。
我嫁的人,模樣比我還出挑啊……
我心中一動,臉上微微有些發燙,心中還有些竊喜。
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眉頭卻微微皺了開來。
「怎麼這麼小?」
我急忙反駁,「不小啦,我已經滿十六了。」
他嗤笑一聲,「看你這小身板,頂多十三四歲,平日裡還是多吃點飯吧。我的情況你知道,你的情況我也知道,咱們也算知根知底,雖然嫁給我委屈了你,但……」
「不委屈,不委屈。」我急忙表明立場。
他不耐煩地說,「別插話啊!我一個月可以出一次宮,你好好把屋子守著就行。除了櫃底那個箱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