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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可以隨時派人來找我,我……我一直都在的。」
我微笑著應了送他出了門,又吩咐幾個人將箱子抬進了我的房間。
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我關上門開啟箱子:「出來吧!」
江城腿受了傷,我扶著他到床邊坐下。他卻只是用一雙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句話同時也是我想問的,可話到嘴邊,突然想到自己沒有立場問他,便索性閉了嘴。
他見我不答話,頓了片刻,喉嚨像堵住了一樣:「當時……你為什麼要拒絕?」
「我去找過你,可你家人只肯說你離家出遊了。」他的臉沉得快滴出水來,「你拒絕了,是因為你之前說的那些……喜歡我守護我的話,都是假的?」
光看他這副表情,倒像被辜負了一片心意的是他。
我一廂情願的接觸,似乎也給他帶來了困擾,於是我直截了當地回答:「不為什麼,只是我不願意做妾。我以為,你此生還會娶我為妻,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我本以為自己已經心如死水,但說著說著眼眶就不爭氣地紅了。
他大概只略微糾結過我到底喜不喜歡他的問題,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沉默了好久,才晦澀地自嘲:「原來是這樣,是我太淺薄,你恨我也是應該的。」
恨嗎?
其實平心而論,他什麼都不記得,對我這樣主動迎上來的陌生姑娘,已算是負責了,只是我太過貪心了而已。
「我不恨你,」我搖搖頭,「我相信江小將軍,你是保家衛國的英雄,你救過我一次,我還你一次,之後我們就互不相欠了。」
「互-不-相-欠……」江城陰沉沉重複了一遍,用泛白的指尖抓緊了絲被,默然地閉上了眼睛。
是傷口痛的吧?
我拉開他的褲腳,看見了腿上猙獰血腥的傷口,便取出金瘡藥給他包紮好。
他微微掀開眼皮,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看什麼看?
我冷冷地說:「小時候學過一些,你現在不能出去,再不放心我醫術也只有忍著。」
包好傷口之後,我遞給他一塊黑紗:「你就是別人口中那個被通緝的盜匪吧,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把臉遮一遮。」
江城像是被我兇巴巴的態度給刺激到了,像不認識了我一般,聞言呆呆地蒙上了面紗。
我悄悄舒了一口氣。
叫他蒙面,其實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