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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基上位的一個月裡,午門刑場上每日都在見血。
且言為了平天怒,他將皇帝與太子掛在了城牆上,日日遭百姓唾棄,太子是生生被割了舌頭後吊曬而死的。」
「……哦。」
我默默聽完,只是淡淡一聲哦後繼續著手中的縫補。
我是已死之人,阿慎……與我,再無任何關聯。
「你當真不想回到他身邊去?」
白祁再次開口,我抬眸定定瞧他。
「白大夫嫌我,想趕我走了?」
「我若嫌你,就不會救你回來了。」
白祁極快的反駁,我無聲笑笑,繼續低頭縫補。
12
我與白祁就這般過著日子,他白日裡醫館坐診,我就在後院生火做飯,拾掇屋子。
期間白祁時不時會為我回來宮裡的訊息,例如帝后恩愛,例如皇后有了身孕,皇上為其停了選秀。
例如朝中有人諫言早日開枝散葉,皇帝卻不為所動,後宮三千宮院卻只有方知槿一人。
訊息許多,卻都是關於帝后恩愛,就連街上說書欄裡唱戲,都是關於新帝和皇后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的佳話故事。
以及,他終於光明正大的用回了穆將軍為他起的名字——穆懷川。
我特意遮面上街聽了關於穆懷川的故事,故事很精彩,其中有許多人。
而我真就像與其他聽客般,只是聽客,故事只是穆懷川與方知槿的故事,與我……再無任何關係。
可我還是會心痛,我買了壺梅子酒回去,見到白祁便拉著他與我坐下共飲。
我先有了醉意,瞧著白祁,忽的伸手握住他執杯的手,另一手跟上一把擼起了他的衣袖,大片的燒傷疤隨即暴露在了眼前,他有意抽回手,卻被我死死按住。
他的臂彎,後背、胸前皆是與我臉上一樣的傷疤。
「我早就想問你了,為何要拼死將我從亂葬崗中拖出來?不要再用順便、順手的話來搪塞我,我不傻,我看的很清楚。」
「見歡……」
他低低出聲,另一隻手端起酒壺就著壺嘴往嘴裡灌了好幾口,才停下輕輕開口:「因為我喜歡你。」
「見歡,你可知這醫館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是我師父的。」
他醉時笑得風流,透著一股苦澀:「我自幼跟他學醫,我和他一樣,愛上了自己的藥人。可